闻亦倒像是被人蛮不讲理地为难了似的,掰下男孩儿的手,无奈道:“宝贝,能不闹了吗?”
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小男友就老实了下来,他也知道以闻亦的耐心,哄到这会儿已经是极限了。
盛星河在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听完了全程,低头又看了眼手机,离七点就剩几分钟了。
他得赶紧出去找人报道,开始干活。
可外面那俩人叽叽歪歪的,还没完没了起来了。
实在管不了那么多,哐当一声,盛星河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
正在那拉拉扯扯的两人跟被点了穴似的定在那,朝盛星河看过来。
盛星河在隔间就听出来了,这声音是昨天送快递时遇见的那个渣男,他声音挺有辨识度的,低沉又温柔。
出来看了一眼,果然是。
渣男有张令人印象深刻的脸,他斜靠在洗手台上,身形很潇洒。
头发打理得漂亮,很精致的感觉。
皮肤白皙,一双猫似的眼睛,凉薄又脆弱,类似某种无情又胆小的动物,仿佛一声呵斥就能令他晕厥。
却偏偏又长了一张微笑唇,不笑也像笑,这样的割裂让他看起来有种心口不一、口蜜腹剑的虚伪感。
闻亦看到从厕所隔间出来的青年,显然也认出了他。
尽管身上还挂了个人,他还是冲盛星河笑了笑。
闻亦看着他。
又一次在心里感叹,真他妈是好伟大的一张脸啊。
这个人帅得甚至能改变环境,闻亦觉得整个厕所似乎都变恢宏了。
盛星河没靠近,就能猜到这人身上肯定有种昂贵的香气。
无视他的注视,盛星河直接往门口走去,发现门上横着一把拖把,把门从里面卡死。
他把拖把从门上取下来,直接推门出去了。
看着他出去后,闻亦才转向小男友,有点怪罪的意思:“你瞧瞧,这事儿弄的。”
小男友委屈巴巴的:“我是检查了,最后一个隔间一般不都是放杂物吗,我以为是清洁工锁起来的。”
宾客陆续到场,盛星河在吧台报道完就开始忙碌了,学长没骗他,这活儿确实挺好干的。
他只要到吧台那里取上一托盘酒,在场子里不停绕场,顺便收一下空杯,再偶尔帮宾客点一下酒水就行了。
有钱人很会在享受上头下功夫,连眼睛都要照顾到,现场的侍应生就没有一个丑的。
盛星河总觉得不自在,他骨头太硬,给人一种弯不下腰的感觉。
没多久,盛星河又看到了那个渣男,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看起来已经处理好了厕所的事。
他在场上很受瞩目,身边一直没断过人。
就像一个磁石,身上自带吸力,不管走到哪,很快就有源源不断的人像碎屑一样吸附上来。
盛星河听到旁边的人都叫他闻总。
晚春的夜风很温柔,吹得灯光树影婆娑,宴会逐渐热闹起来。
盛星河上手很快,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游刃有余了。
他看到渣男坐在树下的一个位置,被一群人众星捧月地簇拥着。
明明是被簇拥着的中心,他却显得和整个场景格格不入。
他明显是被恭维奉承的那一个,看起来却无辜又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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