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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难道你是我的妻子?”
许世卿睁大眼睛看着阮红娇,这口气绝对不是调戏。
“……你想多了。”
阮红娇白了他一眼,将最后一口苦药连着汤匙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把汤匙抽出来和空碗一起递给小僧尼,再转过头道:“我是你好朋友温简的未婚妻。”
“噢。”
许世卿点点头,他在想温简是谁,是不是那个在自己发烧时照顾他的男子,他点头又摇头的道:“那你既然是她的未婚妻,为什么要喂我吃药呢?朋友妻不可欺,你赶快离我远一点。”
说完还往床里边缩了一些。
阮红娇看他这副避嫌的模样失笑了起来,道:“你刚刚嫌药苦要把它泼掉,若不是我抢过来喂你,你能喝下去么?再者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你又是个病人,我不喂你喝下去,难不成你要这位小师傅喂你不成。”
拜托,若要尼姑庵里面的女尼给他喂药,那才更不像话吧。
“……”
许世卿怒了努嘴,道:“你可以叫那个温什么的来喂我啊,对了,说好的酥糖呢?”
“他照顾了你一宿,现下休息去了,至于酥糖啊……我不过是这么一说,这庵里都是修行的人,平日里过得清苦,哪里有酥糖给你吃呢?”
阮红娇笑道。
“哎呀,你这女子可真狡猾啊。”
许世卿发现自己被骗了,道:“你这么狡猾,我一定要提醒我朋友小心点,可别叫你给骗了。”
……你已经提醒过了,而且提醒了不止一遍。
阮红娇心想,这就是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
里面正闹腾,温简发现自己站得够久了,于是干咳了两声,以示他的存在。
“咳咳。”
里面不过三个人,阮红娇自然是早听到有人走到门口了,小僧尼和许世卿听到他的咳嗽声才知道他来了,小僧尼拿着空了的汤药碗冲他颔首,然后就出去了,而许世卿盯着他半晌,然后指着他对阮红娇说:“听到了没,他咳嗽了,赶紧去弄药汤,灌他一海碗去,凭什么只苦我一个啊。”
没想到失忆之后的许世卿如此胡搅蛮缠,不过他失忆之前也很难缠就是了,阮红娇起身看了温简一眼道,回过头对他道:“他就是你的好朋友温简,你的命是他救起来的,你们哥俩平日感情就好,这会儿你若有什么不解之处尽管问他。”
说着又扭头对温简道:“我先回房去了,这人就好生生的交给你了。”
温简刚刚一看到阮红娇给许世卿喂药的时候,还有些担忧怕她想害他,站着听了会儿,方才觉得不是,现在听到她现在这样说,不免听者有心,于是略有歉意的道:“……辛苦你了,我过会来找你。”
阮红娇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就与他交身而过出了房门。
许世卿做的那些事实在太招人烦,可是站在他的立场上,那些事又都是应当应分合情合理的,阮红娇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至于恨他,加上眼下温简对他心怀愧疚,冲着温简的面子,她也只会对他好而不会对他差了。
许世卿失忆了,自然有许多事想要问清楚,比如自己是什么身份来历,又是为什么到这里来的,以什么为生,家中是否还有亲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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