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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经,配极。
楚若芙忍不住弯了弯唇,“陛下画得真好。”
陈棠宴:“那芙芙要如何奖赏孤?”
奖赏?
她如何敢奖赏帝君?她又有什么能入帝君的眼呢?
略微思忖,她柔声道,“陛下想要什么,只要若芙有,就能给陛下。”
这话让陈棠宴想起上一世,芙芙便是这么做的。
她有的都能给他,包括她自己。
他自诩深爱,却未将她守护好。
一颗心在这一瞬,险些被愧疚碾碎。
可明面上,陈棠宴笑意盈面,“既是如此,芙芙就赠孤一个愿望吧。
等孤想好了要什么,再问芙芙要可好?”
楚若芙:“好,陛下说什么都好。”
陈棠宴“讹诈”
成功,心情大好。
他也终于记起他带过来的东西,当即搁下笔,“孤都好了,这经也用不着再抄了。”
楚若芙闻言,耳根子一热,但辩驳的话她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因这经文确实是为他抄的。
他病了,她很是担心,但皇宫重地未经传召她根本进不去。
见不到他,便只能寄情于一纸经文,向神明祈愿,保佑他快点好起来。
异样过于微弱了,陈棠宴当下未有察觉,他兀自说着,“孤给芙芙带了好东西,想不想瞧瞧?”
楚若芙故作镇定:“想的。”
“那去外面吧。
佛堂以后少来,阴冷得紧,对你身子不好。”
“听陛下的。”
两人相偕离开了佛堂,寻了个能见阳的小亭坐了下来。
陈棠宴将带来的三件礼放到了石桌上。
“都是孤亲自备的,都是给芙芙的。”
“芙芙欢喜吗?”
帝王虽是少年,但果决擅术,是人人忌惮畏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