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想亲亲她的眉心,那里确实隐含叫男人不自持的深媚,——却!
完全没想,“就亲一下”
,有预谋的,发展成“完全的情深欲壑”
———
才沾一下那眉心,她还带着点滴的手已经环上他的颈脖,头上仰,唇,黏住了他的唇。
双腿自然分开,环在了他的腰间。
屁股向上。
一副自然承幸的模样。
胡来想笑,她是陛下咧,只有她幸人,怎么被幸得这样自然?呵呵,说明小妖精骨子里“被爱”
的自觉性还是很高的。
胡来不否认,自己被她吸引着,否则,不是轻易哪一种“媚”
都能将他诱惑。
或许,我还真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她,对我很重要,———
胡来捧着她的脸,分开一点点,眯眼看她。
她微分着红唇,小啜着气,眼睛里,染情欲,
胡来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她即使不这么媚,即使她傻傻的,呆呆的,就会哭,——他也觉得心里难受。
回想起,昨晚她坐在后座,掏他的荷包,“没有,没有了——”
胡来低头吻*的唇,探出舌头描绘她的唇形,她呼吸着,越来越急促,
她的*迫不及待要贴近他,想吮吸,胡来一退,
犰犰一哼!
箍在他脖颈上的手也一紧,生怕他跑了!
胡来的手安抚着她的腰,抱着她慢慢斜躺在病床上,不扯住她手上连着的点滴。
伸出舌头,犰犰满足地吸着;然后换他,吮吸得犰犰全身麻麻的,
犰犰拉着他的手摸自己,胡来低低笑,“别动,别把点滴弄掉了。”
犰犰把一腿高高搭在他的腰上,他的手拉下她的病服裤,里面是光的;病服衣空荡荡,里面也是空的。
胡来抚摸着,皮肤釉一般的女人,
草木,云气,鸟兽,
仿佛只有两笔的图画,
年代久远,却愈久弥香,
这两笔的软硬、湿润、浓淡、以及削肩、收背、起臀、展腿,——如何美丽的胴体啊——
犰犰的手也没闲,
带着点滴的手始终环在他的颈脖,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腰线,然后向下,
小腹,
来回转着圈儿,
他的手但凡在她的身体里有刺激,犰犰就在他的*边一抓,抓得军装衬衣乱七八糟———
皮带扣松了,
裤扣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