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说:“嘿,别激动,神之眼也没那么可怕,我可是无所不能的杰克斯派洛船长!”
吉伯斯说:“你会死的!
这一次,我不会跟着你去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杰克无谓地耸耸肩,“好的,吉伯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我会给你足够的钱财让你安度晚年的。”
吉伯斯愤愤地放开杰克,骂骂咧咧地去船舱了。
白琉蒂亚对大海一无所知,他茫然地问邵君,“邵,神之眼是什么?”
邵君说:“伟大航道的一部分的。”
他摸摸白琉蒂亚的头,像是在对待一个需要呵护的孩子,“小白,这一趟旅程危险重重,连杰克也没把握我们是否能成功到达。
如果……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会在英格兰给你置办一间房子,你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白琉蒂亚不乐意了,小嘴一撅,能挂酱油瓶,“邵,你小瞧我!”
邵君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琉蒂亚说:“你就是这个意思!
你嫌弃我!”
他“哇”
地大哭,“在对付丧尸时,我……我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也比不上你骁勇善战,但是……但是……我还是很强的!
我能杀死海妖呢,你们都不行!”
邵君手忙脚乱地给白琉蒂亚擦眼泪,他最受不了别人哭,别人一哭,他这心就得柔成一滩水,他不住地赔礼道歉,“对不起,小白,是我失言了,你别生气,你可厉害了好不好。”
白琉蒂亚仍是哭。
邵君只得向杰克求助。
杰克倒地装死。
邵君:“……”
邵君和杰克一宿无眠,被白琉蒂亚给闹的。
到了早上,白琉蒂亚哭累了,睡死了,可邵君和杰克就没那好命了,他们还得去比特的酒店探听消息。
酒店里静悄悄的,门还上着锁。
杰克贴在门上,说:“里边没动静。”
邵君说:“大概是比特还在休息。”
杰克否定了邵君的猜测,“老比特是个守信的人,他让我们今天过来,那么,他就不会放我们鸽子。”
邵君说:“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他可没说是哪个时间段。”
杰克说:“嘿,放心吧,我的大副,我还是比你了解老比特的。”
杰克带着邵君绕到了酒店的后门,后门设置得很隐蔽,被丛生的杂草遮挡得严严实实。
杰克试着推门,木头门年久失修,吱呀乱响。
后门大开。
两人进了酒店,绕到正厅,桌子和椅子都摆放整齐,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杰克说:“奇怪了,老比特没出事?那人呢?”
邵君说:“我就说是我们来得太早了。”
杰克说:“不对劲儿。”
他走到吧台后,蹲下|身,东闻闻,西嗅嗅,末了,他说:“有血腥味儿,被人处理过,很淡了,但还是逃不过我灵敏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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