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搭着脉搏就是一惊,她看着落月:“或许主子她时长头疼的原因找到了。”
司马睿看着落月,冷冷的说:“本王不管什么原因,必须给本王治好她!”
冷霜不在说话,认真的把脉。
许久,许久……就连司马词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曾有人知道。
屋子里静的真的是落针可闻。
司马睿身上的气压也冷点极点。
终于冷霜把落月光洁的手臂放回了被子里。
她坐下来,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布包。
摊在床榻上,打开,一套金针整齐的排列在白色的不知名的布料上。
“王爷,属下要清场。”
冷霜的声音比以前更冷了。
司马睿这次倒是没有犹豫,看了一眼榻上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的落月,快的转身出了门。
顺便把只着中衣的司马词也拎了出去。
冷霜快的掀开被子,开始在落月的全身金针过穴。
门外的司马睿对司马词道:“回去把衣服穿好,去把你没做的事做好。
这里有本王就足够了。”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浮动。
司马词知道,司马睿表面越是平静,内心就越是崩溃。
他不敢多说什么,躬身行礼后离开了。
司马词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奋笔疾书。
他现在很想知道,他不在京城,外公已经把东西交给了自己。
这波人是怎么来的,而且会出现在这里,必定有人事先就安排好藏在城里的。
写好之后,走到窗子前,正准备唤来鸽子,忽的想到,要给谁,苦笑一声。
回到桌子前,把纸条在蜡烛上点燃,看着它燃烬。
他快的穿好衣服,出了门。
他把那块木牌子挂在腰上,走在没有人的大街上。
果然不多时,就有人来搭讪了。
对了暗号后,那人跪地行礼:“小的参见圣主。”
司马词问了一句:“谁派你们来的!”
目光清冷,杀意弥漫。
那人被吓的直哆嗦:“小人不知,是左堂主亲自来的。”
司马词眼睛一寒:“左笑!
他人在哪?”
“跟小的来。”
司马词艺高人胆大,他也不怕这人使诈,冷冷的道:“带路!”
穿街走巷,来到一个不起眼的院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