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之后,季廉方才小声道“昨日侧门我没有发现有人守着。”
他当时还推开门过,外面巷子安静的很,除了两个乞丐外,并没有其他人。
“这两个守卫是神策军。”
叶云亭回忆两人腰间悬挂的腰牌,又想起一瞥时墙角的两个乞丐,问道“那你昨日有到那两个乞丐么”
季廉点头“有,他们昨日也在那儿。”
叶云亭思索着道“那两个乞丐起来不太对劲。”
虽然穿着打扮一副落魄邋遢的模样,但身形却十分魁梧健壮,即便对方已经极力蜷缩身体掩饰了,但那鼓囊囊的腱子肉还是藏不住,而且叶云亭眼尖,一眼便注意到对方搭在膝盖的手上,指甲缝隙里都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污垢。
哪里有如此健壮又干净的乞丐
叶云亭猜测这多半也是神策军乔装而成。
只是他想不通,王府都败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必要乔装打扮、一明一暗地特意守着
思绪数转间,叶云亭已经拉着季廉回了正院。
他将一堆笔墨纸砚抱回里屋放在桌子上,又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方莲台砚单独放在一边,方才同李凤岐说起侧门的发现。
李凤岐耳朵在听他说话,眼睛却盯着那方砚台,眉头微挑“今日去前院了”
叶云亭循着他的目光去,正见那方莲台砚,他迟缓地眨了眨眼睛,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起来,这些东西的主人,正躺在自己面前。
他脸颊微微发热,努力维持着镇定道“嗯,本是想和季廉去找点物件拿去换些银钱买米粮。
没想到在侧门被拦了下来。”
李凤岐瞥他一眼,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你喜欢那方砚台”
叶云亭听出他话里的揶揄,不由更加面红耳赤,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他肤色白皙,稍微一有绯色便格外明显,藏也藏不住,眼下更是连脖子都红透了,根本不敢抬眼去李凤岐。
也是他太不把李凤岐当外人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自顾自做了决定。
就算永安王如今落魄失势,他如此行事也有些过了。
叶云亭讷讷不知如何解释,一双眼睛如沁了水,东飘西荡地就是不敢直视李凤岐。
“既然喜欢,那便留着自己用吧。
何必卖了。
这莲台砚拢共也只有两方,若是卖了,以后有钱恐怕也买不到。”
李凤岐着他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样心情甚好,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至于银钱总会有的,况且眼下还用不上,不必急于一时。”
叶云亭闻言终于敢去他,恰见他唇边没来及收敛的笑意,一时愣了愣,紧接着便反应过来是自己入了套,被他牵着走了。
他脸上的绯色还没褪,眼里无措慌乱却已经敛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就云亭就先谢过王爷割了。”
李凤岐含笑摇头,下巴朝榻边点了点,示意他坐下说话“过来,我与你说几件要紧事。”
叶云亭才被他戏弄过,闻言立即警惕地打量着他,怕他再捉弄自己。
狐疑地了几眼,见他似是真有正事要说,方才坐了过去。
李凤岐等他坐好,方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你既入了王府,此后便与我生死相连。”
叶云亭与他对视,微微颔首。
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实。
“既然如此,你昨日问我的问题,我今日重新回答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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