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歧叹息一声,拉过他攥得发白的手拢在掌心,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自己的手指交叉穿过他指缝,再紧紧握住,低声道“将上一世的事,都与我说一说。”
“”
叶云亭迟疑片刻,还是都与他说了。
从他反抗不成,被迫送入王府开始,到他死后魂魄不散,听见季廉来祭拜时所说的那番话方止。
李凤歧听完,久久未曾言语。
半晌之后,方才听他笑了一声“所以说司天台还当真没说错,大公子果然是我的命中福星。”
叶云亭诧异他,眼神有些怨怪,怪他此时时刻,竟然还如此不正经说这些肉麻话。
但被李凤歧插科打诨,他心中的沉重也散了几分,绷紧的唇角微微弯了弯“王爷就这么信我了我其实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
如此诡谲离奇的事,李凤歧却从头到尾没有半分质疑,轻而易举地就信了,倒显得他半宿辗转反侧有些矫情多余了。
“我信。”
李凤歧缓缓吐出一口气,笑起来“不过不仅仅只是你这一番话,还有你先前一些反常的举动。”
他将叶云亭之前的反常一一列举入府之时不顾皇帝警告也要照料他,为了替他拿到解毒的药材不惜染上风寒,还有风寒未愈时,忽然来寻他,想尽办法也要让他给北疆送信他似乎对许多事情的发生都很笃定。
他不是没有察觉,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当时他想着,不论叶云亭怀揣何种秘密,他们都已经站在一条船上,同生共死。
那叶云亭的秘密,他也没有必要探究;到了后来,在相处中,他不知不觉动了心,又觉得叶云亭不想说便罢了,等他想说时,自然会告诉自己。
而现在,他等到了。
秘密虽然听着离奇,却不是完全无迹可寻。
而且在叶云亭的描述里,前一世的他那些所作所为,其实是符合他一贯的行事手段的。
若这一世叶云亭没有助他,而是选择伺机逃出王府。
他在亲友尽失,孤立无援的绝境之下,或许还是会选择忍辱与韩蝉合作,走上一条忍辱负重的复仇之路。
而他的性子他自己最清楚不过,那种境况下,他变得暴戾嗜杀并不突兀。
听他娓娓道出自己的破绽,叶云亭一瞬恍然,紧接着又有些赧然“你早就察觉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却原来李凤歧只是破未说破。
李凤歧笑,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又不正经起来“我这夫君,当得还算体贴”
“”
叶云亭一噎,心里感动就淡了些,使劲将手抽回来,顾左右而言他“那沈家怎么办”
手中一空,李凤歧捻着手指回味了一下,才道“不接招便是,李踪马上就要回京了,我倒要我们不接招,他们这出戏要怎么往下演。”
叶云亭听出他话中意思,不由心惊“你是说李踪”
李凤歧点了点头“沈家这些年走下坡路,沈重予能力平平,野心却不小。
他既想振兴沈家,就得站队。
李踪年纪轻,又失了殷家这个助力,沈家正好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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