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沐浴画面。
捂在被中的手,忽然变得滚烫。
谢云流恨不得将手晾到被外,又觉得这动作太过心虚。
【喂,谢云流,云流,流儿,流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风雨落还在不作不死。
【闭嘴!
睡觉!
】谢云流只恨这人是一抹孤魂,打不到摸不着,否则他定然!
定然怎样?竟全无拔剑相向的念头了!
半天得不到回应,也费神一天的风雨落打了个呵欠:【行吧,睡觉。
哈呀,确实好困。
】
话音落了,那人片刻就悄无声息,似乎秒睡了过去。
谢云流一时间,竟体会到了无语凝噎这个词的深意。
第二日一早,谢云流照常早早起了。
等风雨落醒过来时,朝阳之下,谢云流剑势快时如电转,逸时似流云。
一套剑招使毕,同住在客院的尹天赐,从窗口探出头,鼓掌道:“好剑法!”
说着,披衣而起,从窗内跃了出来,道:“这几日常与仲秋动手,倒还没与云流切磋过。”
谢云流也不避战,道:“请。”
两人正要动手,藏剑别庄那位管事,笑眯眯进了院子:“谢公子,有您的信。”
“信?”
谢云流接过信笺,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忙对尹天赐道:“切磋之事,便等改日?”
说完,拿着信就回了房间。
风雨落看谢云流这个样子,满脸好奇:【谁来的信?】
【是师父!
】谢云流应道。
房中,谢云流已经迫不及待拆开了信封。
这封信是像奏章一样的叠法,中间又拦腰折了一下。
谢云流将那道横折打开,在桌前拉开了长约两尺的一封长信。
大部分的繁体字风雨落都认识,稍微不认识的结合前后语境也能猜到。
首先,吕祖表明,他从李忘生那里,已经知道了谢云流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