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醒了！”
程瑶欣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她焦急而又担忧的面容。
“程瑶……”
我虚弱地开口，嗓音沙哑得厉害。
“王爷，你别说话，好好休息。”
程瑶连忙扶我躺下，又端起一旁的药碗，“这是王大夫新熬的药，你快喝了吧。”
我强撑着身体，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流下，却不及我心中苦涩的万分之一。
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不仅没能保护好程瑶，还让她为了我受了重伤。
“王大夫，王爷的伤势怎么样了？”
程瑶放下药碗，转头询问站在一旁的老者。
“王妃放心，王爷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只要好好调养，很快就能恢复。”
王大夫捋着花白的胡须，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程瑶闻言，一直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王妃，老夫先去煎药了，王爷和王妃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王大夫说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程瑶……”
我拉住程瑶的手，她的手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王爷，怎么了？”
程瑶关切地问道。
“对不起……”
我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王爷，你说什么呢？我没事，真的，一点都不疼……”
程瑶反握住我的手，她的手虽然冰凉，却传递给我一股温暖的力量。
“王爷，王妃，属下有要事禀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