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星庭可怜巴巴的蹲在地上将头蹭进巫苏沽的怀里,“可是我不会骑马马。”
“我教你啊。”
苏沽道,“夫君这么聪明,一定会很快学会的。”
巫星庭受伤的心灵这才被弥补了一点。
傍晚,巫星庭已经去屋里读书了,苏沽仍然披着防寒苏沽的披风坐在院子里。
穆云瑾踏着暮色而来,见苏沽坐在亭子里望着他,突然意识到点什么。
“少夫人。”
苏沽放下手里尚有余温的茶盏,冷淡至极的看向穆云瑾,“穆公子。”
“天已暮色,少夫人为何仍在此处?”
苏沽道:“这是云棠院,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倒是穆公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云棠院里。”
穆云瑾将手上的木盒放到苏沽面前的桌子上,“听说庭庭很喜欢木质的玩具,所以我答应他会给他寻来木卫兵的模型。”
苏沽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东西我就替夫君收下了。
但是穆公子还需谨记一点,夫君是个已有家室的人了。
穆公子的手若是伸得太长,少不了要坏了和夫君的交情了。”
穆云瑾温润的神色顿时就褪去了温度,却挑起唇笑道:“我不知少夫人是什么意思。”
“如此说来,穆公子是要恩将仇报吗?”
苏沽冷笑,“我还是劝穆公子将不该有的心思都熄了,否则明日整个江州城和梅州城都会知晓,巫府赶出去一位穆姓的昼伏夜出的公子。”
此话一出,倒是让穆云瑾多看了两眼苏沽。
他一直知道心思懵懂的巫星庭的夫郎苏沽,一直是个心思城府极深的人,他一向厌恶这样心机颇深的人,为此从来都是避开。
却没想到,他认为的眼界只局限于四方的府宅之中的苏沽,竟然能看穿这么多事。
“少夫人好大的魄力。”
穆云瑾轻笑,随机眼眸微黯,说:“不过少夫人多虑了,我对庭庭......界限分明,少夫人无需太担心。”
苏沽站起身,“那就好,既然无事的话,穆公子就请吧。”
穆云瑾点头,临走前还是迟疑了,说了句:“望少夫人勿负了庭庭的心,庭庭不知事,请少夫人多多爱护。”
苏沽脸色一冷,“穆公子何来的立场说这种话?”
“少夫人,在下告退。”
苏沽盯着穆云瑾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神色愈发凝重。
五月初,一件事打破了巫府的祥和平静——巫府即将上供的凌云锻被人烧毁了。
一时间还没有调查出来凶手,但是跟凶手比,六月份不能及时上供,那就是欺君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