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扑通——
阮绵绵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就像是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她越是屏住呼吸,心里越是忐忑得厉害,前所未有的紧张,比第一次联系打枪,第一次抓小偷儿都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身旁的陆千钧动了一下,她的神经更加紧绷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踹下床去。
噌的一下,陆千钧翻了个身,侧卧着将头放在了她的胸口上,吓得她呼吸一窒,颤·抖着声音,问:“你,你,你要干嘛?”
“是心跳?”
他抬起头来,眼中带了一丝新奇,问。
“啊?”
阮绵绵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完全没有领会他欣喜的那个点,咽了一口唾沫,靠得太紧了,让她有些口干舌燥,“呵呵,那个……没有心跳不就死了嘛,你摸摸你自己,谁都有心跳的。”
陆千钧慢慢地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膛,碰上那些凹凸不平的肌肤的刹那,阮绵绵的手指瑟缩了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般,脑海中想象着,曾经这些伤口是这么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没有心跳很多年了。”
听到这句话,阮绵绵的鼻子有些微酸,他这句话里透着失落,摸着一片死寂的胸腔,这一次,她好像理解他怪异的行为了,那个眼神不是新奇,而是羡慕。
“一直都没有跳过吗?”
“……”
陆千钧望进她的眼睛里,忽然晃了一下神。
他的心好像因为她跳过,在他以为她就要魂飞魄散的时候,他的心脏又重新开始跳了,就像他还活着的时候一样,很用力,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热的。
摇了摇头,他又背过身去,留给阮绵绵一个落寞的背影。
阮绵绵吸了吸鼻子,看着他高大宽厚的背,捆绑着许多白色的纱布,遮住了丑陋的伤口,她抬了抬手,又轻轻的放下。
她承认自己是一个语言极度贫乏的人,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别人,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一只鬼。
思忖了片刻,她还是抬手拍了拍陆千钧的肩膀,说:“放心,老不死的,每个人都有失去心跳的那一天,只是你的日子来得早了一些。”
而她,也就要失去心跳了,真正的成为一个死人。
墓地里的一块碑,照片里的一个人,朋友口中抑或记忆里的一个片段,过往岁月里的一个影子,人们只会悲伤一阵子,却不会惦记一辈子,毕竟人走茶凉。
越想越悲伤,又瞥了陆千钧的背影一眼,心里生出些许怨恨来。
原本她将有一个完整的人生,都是因为他,她这么早早的就死了,害得她未来的丈夫要孤独终老,将来的孩子胎死腹中,所有的人生轨迹全乱了。
谁说意外都是美丽的,她真想大耳刮子抽那个人。
她赌气地挪开放在陆千钧肩膀上的手,噘着嘴,一扭头,一转身,也用后背朝着他,谁都不搭理谁。
没过多久,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都爱的男人周公,他向阮绵绵伸出了橄榄枝,邀请她入梦而来。
听见小绵羊平稳的呼吸声,陆千钧睁开眼睛,轻轻的转过身来,盯着她的睡颜,撅着粉嘟嘟的唇,大有任君采撷的意味儿,他伸出手指,小心的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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