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少,我错了,我不知道他是你们请来的贵客,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不知是不是田原将对方弄疼了,还是这南门大院在镇江地位非凡,女人一见是田原,嚣张的气焰立马烟消云散,红唇一张一合地求饶。
“余先生,她没冲撞到你吧?”
田原并未理会女人,而是转过头看向余淮生,语气很是尊敬。
“这位原来是余先生呀,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就看在我是个柔弱女人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
女人见田原如此尊敬余淮生,知道对方定有来头,连忙态度一变,声声求饶,态度卑微至极,连余淮生自己都惊了一跳。
“也不是什么大事,田兄没必要和这样的一个人计较,况且还是个女人,就放她走吧”
余淮生是个心软的人,再加上来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根本不想在这般无足轻重的事情上纠缠。
“行,今天算你走运,既然余先生都替你求了情,我就放你一马,只是,我不想再在镇江看到你,知道吗?”
田原语气冰冷。
田原面上如文弱书生,但始终是李航博的弟子,这练术之道不知已经到何种境界,只见他轻轻放手,女子的身体却如柳絮一般,一下飞到了几米开外,重重跌在地上,见田原肯放过自己,女人哪里还敢在此逗留,立马起身拎着一同摔落的高跟鞋一溜烟蹿入人群中消失不见了,而周边爱看热闹凑近的街坊,一看事主儿是田原,全都识趣地散开了。
“连田原都有这般影响力,可想南门大院在镇江的地位是何等的超然”
余淮生心想。
“见笑了,余先生”
田原面露尴尬,冲若有所思的余淮生淡淡一笑。
“没事儿,哪里没几个三教九流呢,话说,田兄不在小院内怎么出来了呢?”
余淮生也是大气之辈,哪里会为了件小事同女人计较。
“小郎君已经起床了,正在客厅,家主没见着余先生人,便让我出来寻寻”
田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继续说道:“话说,余先生出来有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哦,我有看早报的习惯,就出来买了份报纸”
余淮生从裤包里扯出一沓已经折小了的报纸,笑着解释。
“那行,我们赶紧回去吧,家主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