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心情渐好,余则成立在一旁小心翼翼问道。
“怎么回事?那得问马奎。”
吴敬中刚要上火,陆桥山夹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李汉元手下那帮蠢猪抓了吗?”
吴敬中劈头便问。
他在站里担惊受怕熬了一夜。
这帮货居然连人影子都没找着。
简直岂有此理!
“我的人刚逮到。
“黄探长昨晚去塘沽分局破案去了,他手下那些人局里没分房,在城里租的房全是乱七八糟的。
“这会儿人已经抓齐了,就等您亲自发话了。”
陆桥山扶了扶眼镜,邀功道。
“辛苦了。
“马奎呢?”
吴敬中满意的点了点头。
“马队长不知道,给他家里电话打了,马太太说他一宿没着家。
“可能又去绣春楼了吧。”
陆桥山淡淡补刀。
“就该千刀万剐了他。”
吴敬中怒然。
“走,去审讯室。
“今天必须好好整一整风,要不然津海站都不知道谁说了算!”
吴敬中一扯衣服下摆,杀气腾腾的往外走去。
刚到走廊,迎面马奎走了过来。
一身绣春楼的脂粉气。
老陆盯得很死啊!
“站长,你来的正好,咱们直接去水屯监狱提人,该收网了。”
马奎摘下帽子,语气生硬道。
“收什么网。
“把你的脑子摘下来,到海河里洗干净了再说话。
“下他的枪。”
吴敬中冷冷吩咐。
陆桥山一摆手,立即有保卫科警卫上前扣住马奎,夺走了配枪。
“站长,什么意思?”
马奎不解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