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时小姐是真心实意,奈何人家不领情,你说你贱不贱?”
白圩毫不留情地戏谑着霍世宴的深情。
毕竟白诺颜当年为了他也是这么疯,爱情这东西果然不是能碰的。
它有毒,能够让人的智商变成零,毫无智商可言。
“你再废话,就去印度研究如何让恒河水质变好的项目。”
白圩嘿嘿一笑,“我闭嘴,我闭嘴,这地方山清水秀,真是鸟都不下蛋,你这破房子买来干什么的?”
看着里面陈设全新,但蒙上了厚厚的灰,放都放旧了。
“当年霍昌雄买来准备用来躲苏青禾追杀的,我和我妈在青海住了半年。”
“卧槽,你爸真是跟你一样疯。”
白圩无语,原来这疯病竟然是遗传。
霍世宴没做声,罗阳倒是挺会来事,眼里有活,拿起扫把抹布就开始做卫生。
“白总还是搭把手吧,估计得在这里住一周呢。”
白圩嫌弃,“我这手,拿过手术刀,摸过女人腰,怎么能用来干这些粗活?”
时曼吃了点早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干净的地方睡觉,一夜通宵,困得她走路都在晃悠。
“你们出去,我困了,叽叽喳喳地吵死了。”
时曼说着就往霍世宴身边挤,“进去点,挤得慌。”
时曼把三个男人整不会了,尤其是霍世宴,他动一下就觉得浑身疼,这丫头还这么粗鲁,半点不懂温柔。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