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却好像已经见了千百回一般。
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拉开了门,走进了清冷的月色里。
顺喜跟着他一言不发的走了许久,才听见他问:“她方才,为何不用蜡烛烫我?”
顺喜愣了一会儿,方笑道:“周姑娘心善,也知陛下是心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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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众学子齐聚晴雪园里。
冬日里除了梅花再没有别的,但韩先生一早便让人用巧手剪了花样子,放在树上,远远瞧着,也煞是好看。
天公作美,雪花也恰到好处的下了起来,不大不小,正好赏雪作诗。
院子里摆了酒席,笔墨也伺候着。
学子们都一早就坐,都想着好好表现,一会儿过来能青睐自己。
就在这时,从花房吹吹打打进来了好几个强壮的妇人,抬着几个箱子。
为首一个穿红戴绿的胖女人边走边笑着喊:“各位君子,大喜大喜啊。”
韩先生瞧着她模样,觉得不对头,便厉声呵斥:“胡闹什么!
这是书院!
还不出去!”
那媒婆笑得更欢了:“先生这是做什么,我是来下聘提亲的,是好事啊!”
卢十二插了一句嘴道:“婶子这是受何人之托,向谁人下聘?”
媒婆道:“我家公子同柴国公府上的姑娘情投意合,早有鸳盟,如今她进了书院读书,公子思念成狂,特意托我来此提亲。”
卢十二和柴惜君早将周晚吟的那些闲话含含糊糊的传了出去,众人闻言都看向了周晚吟。
周晚吟平静道:“我没有同什么人情投意合,更不认得她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