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一下剧情。
我穿越了,人变成了动物,然后动物会说话了。
。
着这只碧眼的黑翅鸢,我想了半天,伸手,捏住它一张一合的鸟喙“贵姓”
它用黑白交织的羽毛轻轻拂开我的手,然后像是宫廷的贵妇人一样遮住了脸,把自己的翅尖当作扇子,闻言,颇有些羞涩地说“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干嘛啦。”
而且,不光是眼神暧昧;它的语气
也好贱。
虽然这鸟鹰长得挺漂亮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着就很欠扁
我真的莫名就好想揍它一顿呢。
“我是刚才保护你的人啊,小可还记得我不”
见我一直在不做声地思考,不接它的话,它便欢快地答道。
刚才
刚才除了我自己,还有谁保护过我
我怎么就不记得呢
我盯着它张合的嘴,思考这只鸟鹰的喉咙无论如何,也肯定是没办法像人类似的发音,又不是鹦鹉明明没有那个声带条件,撑死了哔哔几句就很不得了,甚至还会被人类拍下来上传到网那它的声音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不记得我了”
我不理他,它就一副“伤心”
的模样,用双翅刻意捂住脸,那双翡色的鸟眸,却从羽毛的细缝之间刻意露了出来,展示给我瞧“再好好,嗯”
e
对不住,光从这鸟样,我还真不出来。
说是加粗自认为加粗帮过我那
难不成是奥索恩先生
想到面具一号,还有刚才的动物变成人类,我便颇为认真地问“呃,你就是方才那个强行把我拽到那群绑匪中间挡枪的亚尔德奥索恩先生么”
它的眼睛在我说第一句话时还微微闪着光,似乎很高兴我答对了;可听到末尾,却用力地晃着脑袋,头上不科学的羽冠蹭过我的手背,“我当然不是奥索恩那家伙”
黑翅鸢跳到我的腿间,用右翅拨拉了一下我不平整的裙子,然后矜持地抖抖经典黑白色的羽毛,高翘着头,温热的爪子有力地勾在了上面“咳,郑重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谢菲。”
它行了个自觉很绅士,但在我来就很搞笑的礼仪“女士,很荣幸能和你在此相会。”
裙子是雪纺的,鸟类的爪爪这么尖,不会被勾破吧
于是我正襟危坐,一动不动,生怕它动到哪里,我的新裙子就废了。
谢菲的声音,很像朝露滴落在翠叶上的感觉,是清澈和缓的男中音,也挺好听的。
虽然放在此情此景,真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想、都他妈古怪的让人想要以头撞墙,但父母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有礼貌;当别人和你好好打招呼的时候,你也必须礼貌地回答他
哪怕它只是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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