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啪!
一道脆响传出,让周遭寂静了下来。
又一名北匈骑兵无力地倒在了地上,他的颈柱呈现出一种诡异离谱的扭曲。
“我又手滑了。”
就连百夫长刘启都呆呆地看着陈渊,他没想到这个新人的杀心居然这么的大。
擅杀俘虏可是重罪。
想起后方观战的督军,刘启赶紧跑到陈渊跟前,一把拉住他的衣领,质问道:
“你为何杀他?”
“他刚刚都已经降了!”
“手滑了。”
陈渊还是这个回答。
刘启听完都无语了,手滑一次还能再滑一次,还是用手扭断那北匈骑兵的脖子。
谁信啊!
见到大夏这边来了个级别更高的百夫长,余下的那些北匈骑兵又在闹腾起来。
北匈骑兵:(哔哔哔!
)
真聒噪!
刘启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刀光,身后那个骂得最大声的北匈骑兵瞬间倒地。
只见一把长刀贯穿了他的咽喉,鲜血如泉喷涌而出。
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