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人五跟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说过话的却一个也没有,只除了我的父亲君宵月。
也不知道这身体的原主人为什么那么粘他的父亲,案理说他什么都不懂,连话都不怎么会说,怎能认得路?还每次都会在那么尴尬的时候出现,不论君宵月在哪个房间他都能够找到。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记得刚刚醒来的时候,,,呵!
我还真的想再死过去算了。
活了十四年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的我,却免费看了一场直接上演的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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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纱帐里面俩条纠缠的身影,此起彼伏,那粉红的肌肤,那迷离的眼神,还有那勾魂的双腿,,,,,
我只感觉到口干舌燥,身上发热,脑子晕呼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
嗯,,啊,,快点,,,再快一点,,,,那里,,,,对,,呃,吻我,,,,用力的吻我,,我要,,,要你,,,,月,,我爱你,,爱你,,,啊----!
"
随着一声叫喊,俩个人都软了下来,那沉重的呼吸声还透出着丝丝的情欲,满屋子里都是刚欢爱过的味道。
我一直僵在那里动也没有动过,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就好像突然之间我失去了这身体的主控权,只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如同看过了几百遍一样。
(也确实看了不下几百遍了。
)
终于结束了一切都沉静了下来之后,我这才有功夫仔细的打量起这里来。
古色古香的摆设,木制的房屋,墙上挂着的毛笔画和眼前的俩个人。
转头刚想再仔细的看看这俩人的样子,(我刚刚只故着发蒙来着,还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儿,嘿嘿,那个不会因为我看了他们"
那个"
就把我卡镲了吧?我小心的咽了一口唾沫。
)
"
呵呵,,小非儿今天怪怪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情了吧?看来看多了这东西也是有好处的。
"
一个懒懒的带着磁性的男音响起,好勾人的噪音,不当广播员还真是白瞎了。
说我脸红?发情?不至于吧?人家还小才十四岁,就是现在的身体我看也大不了多少呀。
"
哈,真的,脸又红了,月,这孩子真的长大了,不过,才十二岁脑子还有点,,,可能吗?"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可能因为刚刚才欢爱过,声音还有一些沙哑。
是呀,是呀,人家还小,还小,,要是红那也是气的,嘿嘿,可别怪罪我呀,我可不想刚来就挨板子,我心里附和的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