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催促我。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不想告诉他在我反复出现的噩梦中,总有一个小孩;在这一点上总觉得有些私人感情牵扯其中。
所以我告诉了他些片段,而不是和盘托出。
就这也足够能够吓倒我和其他人了。
“沃尔图里家族,”
我轻声说。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
“他们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你马上就要变成吸血鬼了,所以他们没有借口了。”
我任由他宽慰我,为他产生这样的误解而感到心虚。
因为这并不是噩梦的全部事实。
我不是在担心自己,而是在为那个男孩担忧。
这个男孩不是我第一次梦见的那个有着血红色眼睛,坐在一堆我所爱的人的尸体上的那个吸血鬼小孩。
在过去一周中,我曾4次梦见这同一个小孩,他是人类,他的脸颊红润,有一双亮绿色的大眼睛。
但是就像那个吸血鬼小孩一样,当沃尔图里家族靠近我们的时候,他也因为恐惧,绝望地摇着头。
在新新旧旧的梦里,我都在义无反顾保护着这个不认识的孩子,别无选择地。
即使我是知道,我注定会失败。
看到我哀伤的神情,他说。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我摇摇头。
“只是梦罢了,爱德华。”
“你想让我哼歌给你听吗?如果这样可以让噩梦远离你的话,我可以整晚都哼着。”
“它们并不是都那么可怕。
有一些还是美好的。
很……漂亮。
在水下,和鱼儿们还有珊瑚。
好像都是真实发生的,我不觉得这是梦境。
也许是这座岛的问题,这里的一切都明亮极了。”
“你想回家吗?”
“不。
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