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肯定很惨,所以现在竭尽所能不要它发生。
“还是谢谢吉兰姑姑提醒了,往后我在宫里时间久,家里还望大姐多尽孝悌。”
挽月站起身,悠悠顺着抄手游廊往悠然居回去了。
吉兰什么也没多说,只对挽月深深地福了一礼。
是啊,若说不易,这世上又有几个人真正称得上顺风顺水呢?都是在不同的境遇里努力活着罢了,人家的好你光瞧着了,人家的苦也未必让你知晓。
这二小姐,是个活得通透的人儿呢!
风过十里荷塘,已不见娇羞可爱的粉荷与莲蓬,只剩笔直的茎与仅存的几片莲叶孤零零地立于水中。
残阳如血,铺在瑟瑟的水面上,将周遭的一切都染上一层初秋的寂寥。
天色开始暗得早了,恪纯长公主府内婢女已经开始点上灯。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廊下笼中的画眉扑棱了两下翅膀,想要飞起,最终却又落在了金色的鸟笼里。
坐在窗前正提笔写字的灵秀少女目光不自觉被那画眉所吸引,双眸间似有盈盈水光。
来掌灯的婢女柔声细语叮咛道:“郡主,太医说了,您少思虑,对调养身子有好处。”
吴灵珊轻轻侧过身,叹了口气,“寻青,你看那笼中的鸟,是不是同我们很像?”
“世子爷。”
门口的婢女们行礼。
吴灵珊侧身,见自己的长兄吴世琳从外头走了进来,面上说不清是喜还是忧,见到她后,先是皱了皱眉,“小妹这是又悲春伤秋了?”
吴灵珊忙将湿润的眼角用绢子拭了,“只是写写字而已。”
正说着,桌上刚写完的纸已经被吴世琳拿在了手里,喃喃念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你怎么能写这样的诗呢?”
面对兄长的无端指责,吴灵珊心尖一颤,刚刚拭去的眼角再次微红起来,“这是唐杜甫的诗啊!”
吴世琳一边已将那抄写好的纸引到灯中的烛火处烧尽,一边对妹妹严肃正色道:“国破?破谁的国?谁的山河?虽说你是无心誊写,可这要是被有心之人得去,咱们一家不定要被安上什么罪名。
现在是什么处境,你究竟知不知?”
“我知道。”
吴灵珊声音本就细小,这一问答更是几不可闻。
吴世琳也晓得自己方才态度有些急了,妹妹本就柔弱善感,身子也不大好,看见她这副样子,不由也心疼起来,“灵珊,你莫要怪大哥方才责怪你。
唉!
实在是如今形势所迫,爷爷那边还有靖南王耿精忠、平南王尚可喜与朝廷日益对抗,皇上对此早有不满,父亲连日上朝都很没脸面,咱们家这一支是彻底被那边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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