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卿看向他,“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安渊尘宠溺的点了点他的鼻子,用满含爱意的眼神看着他,“你会不会趁乱逃跑?”
顾玄卿挑眉,“你呀!
好好保住你的江山吧!
你若连江山也保不住,那我你就更保不住了。”
安渊尘玩味的看着他,“玄卿你可真是无情,你的意思是说,我若是做不了皇上了,你就不跟我了?”
顾玄卿挑衅的看着他,“你以为呢!
你现在是拿你皇上的权威困住我,你若没有这至高无上的权利,你觉得你还能困住我吗?”
安渊尘面色一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勾我的人是你,勾到手了,又想离我而去的人也是你。”
顾玄卿垂下眸子说道:“是你把我们之间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不想做男宠。”
安渊尘急急接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我可以恢复你的丞相之位,这样一切就和以前一样了。”
顾玄卿摇了摇头,情绪激动的说道:“不!
这不一样!
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不能当过男宠又恬不知耻的去做丞相,这我做不到!
你给我的伤痛,我都牢记在心,我无法忘记,也无法无视。”
安渊尘看着他,眼神复杂,半晌,轻叹了一声,“咱们别说这些了,先用膳吧!
我饿了。”
顾玄卿垂下眸子不说话。
有些事情即使不去说、不去想,它仍然横亘在二人之间。
就像心口上的一根刺一般,拔又拔不出来,可又做不到无视。
明明心中不甘,又怎能装作无事生。
两人在一起沉闷的吃过饭,然后便是睡觉,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去,两人都思绪重重。
过了几日,上朝。
卢子言出列说道:“禀陛下,据探子说那些诸侯国已私下联络,他们想要结盟对抗朝廷。
辰司王已经出征兵命令,而且据探子说辰司王要亲自挂帅出征。
探子说他们已联络匈奴,但是匈奴还未做回应。”
安渊尘点了点头,“匈奴是想看咱们打个两败俱伤,然后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