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看,黑雄虫只露了半个毛茸茸的脑袋和两小点耳尖,透薄的耳尖隐隐闪着蓝光。
管家端着一托盘小零食和水果,轻轻搁在费轶旁边的茶几上。
他眼神柔和,温声问道:“阁下,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是有什么烦恼吗?”
当然有了,可是费轶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要他说,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
哦不,是雄虫。
费轶压下心里的郁气,面上扬起一抹笑:“还好,只是有点无聊罢了。”
管家无奈:“所以阁下为什么不约别的阁下一起出去玩呢?”
费轶:“不认识。”
管家:“那要不要主动去认识一下呢?”
最好别去。
这样想着,管家“委婉”
道:
“阁下,虽然可能不会有虫这么做,但我还是想提醒您,有些阁下性子比较直,或许会冒犯到您,您可以不用在意他们,还有一些比较危险的地方,您也要注意安全。”
费轶挑眉:“所以,雄虫不是很娇贵吗?你们会允许雄虫去那些危险的地方?能有多危险?”
管家语调柔和:“阁下们想去就去,我们怎么会拦呢?而且阁下去的大多都是拍卖场和斗兽场,会有守卫虫维护秩序,保护阁下。”
他唇角弯起,说出这些话时竟是笑意盈盈:“只是有些阁下很容易兴奋,在场的雌虫受到信息素影响可能会失控,所以才说比较危险。”
“毕竟敢冒犯阁下的虫,是不会竖着出大门的。”
管家说一半留一半,足够阁下将情况脑补完整了。
他并不希望费轶去接触那群雄虫。
阁下那么温柔、善良、可爱、漂亮,去到那群雄虫里,万一被欺负了,估计也不会想着要去找元帅帮忙。
阁下虽然一直表现得有礼随和,任谁看都觉得脾气很好。
可是管家能看到能感觉到,阁下周身无形的隔膜,独自坐在黄昏的庭院里时眉眼间的疏离冷漠。
他并没有打算留在元帅府,他也没有向元帅府里的任何一只虫提过诉求。
直到现在,都没有虫知道阁下的真名是什么,他们也不敢随意称呼,就一直喊“阁下”
,连拉近距离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他一直有种猜测,估计其他接触过费轶的虫也能猜到,或许阁下并没有失忆。
毕竟失忆是不太可能将任何东西都遗忘的,连三岁虫崽都知道的常识,阁下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怎么会有失忆者连自己是什么虫都不知道?
他实在不像虫族公民。
可他的确是雄虫,一只刚经历过分化热的s级雄虫。
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
所以珐笛麦火急火燎赶到医院,主任虫和医虫一次又一次凑到他身边,陛下急不可耐地想把他塞进元帅府里。
不是因为费轶是高级雄虫。
而是因为他是费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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