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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方将他甩开,他很确定自己会像滩泥地软在地上。
被摔在床上的瞬间,剧烈的震荡震得人晕眩又头疼,丁末莫难受地呻吟一声,只看得见头顶的日光灯在跟着模糊地晃。
身下的床很硬,被褥有陌生的陈旧味。
有人在解他的衬衣,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往下,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肌肤引来的战栗比肌肤□在空气里的的颤动更明显。
丁末莫躺在那里,有好一阵都神思空白,酒精麻痹了他大部分思维,直到裤子和内裤也一并剥下,身上覆压上陌生的身体,才后知后觉地挣扎。
只是他的挣扎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手掌推在肩上绵软无力,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推拒。
他的身体背叛主人意志,渴求一场欢爱。
丁末莫闭着眼睛哭了出来,挣扎的更加用力,哭声哽咽清晰。
身上的人停下动作,摸了一下他的脸,轻声咒骂,“原来是个小疯子!”
早上醒来只有头疼欲裂的感觉,丁末莫睁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天花板才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捧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
他掀开被子看了一□上几处青色的痕迹和床边凌乱的衣服裤子,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妈的,混蛋!”
捡起衣服穿上,他才看见床头的一张字条:亲爱的,下次出来开房,记得不要喝太多酒。
几乎是逃一样地出了旅社,回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身衣服换了,脸色难看地皱着眉,呆坐了一阵还是趴床上睡觉去了。
整件事除了感觉倒霉就是荒谬,他准备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和流弋在食堂吃饭时他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丁末莫?”
那边一个男声问,声音低低的,带点笑意。
“嗯,什么事?”
听对方叫自己的名字,他以为是班上的同学,问的漫不经心。
那边的笑意更浓了些,“你好像,没听出我的声音?”
丁末莫愣了一下,终于感觉出熟悉,紧张地握紧了手机,“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亲爱的……”
男人故意把这三个字说得百转千回,放缓的语速嘲弄十足,“你都没看看自己钱夹里少了什么东西吗?”
“钱?”
“丁末莫,19岁,籍贯南阳,B大新闻系二年一班……”
没等他念完,丁末莫就挂了电话,他现在知道那和对方可能拿了他什么东西了。
流弋看他的脸色,奇怪地问,“怎么了?”
“没,一个疯子打错电话了。”
回宿舍后他把皮甲翻出来,少了身份证和学生证。
他耐着性子把电话拨回去,生硬地说,“把东西还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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