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马上回答。
田春达连忙说:“不好意思忘记说,我是负责贺春那起案件的警察。
我就赶快切入正题吧,您好像对肖龙先生九月八号晚上的行动很有兴趣,可以请您告诉我们理由吗?”
();() 田春达的耳朵里响起了笑声。
可以想象那头的桑原正是一副毫无顾虑,张开大口露出白牙的表情。
“那个啊,那个也没什么啊。
这个月十九号,我看到刊载的沙丘杀人案件。
警察当局好像正在持续进行侦查吧。
可能是我干这行的直觉吧,我就觉得未婚夫肖龙如果是犯人那就很有趣了。
不,说有趣可能不恰当,总之如果他是犯人的话,这条就是我的独家新闻了。
于是我就去了金泽任正夫家去打听情况了。”
田春达一听完他的说明,紧绷的情绪就松懈下来。
原来以为肖龙杀害贺春是如何秘密的动机,为了知道这个自己才从早上就到处跑。
虽然如此,一把原因弄明白,才知道不过只是头条新闻记者的本性所产生的单纯好奇心罢了。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警官渐渐怒上心头。
“只是好奇吗?还是有其它,你觉得肖龙先生可疑的原因呢?”
“不,并没有。
可是你说什么好奇,让我很想反驳呢。
希望你可以说这是我出色的头条新闻记者精神,啊、哈、哈。”
沙滩杀人案件的线索,就在这大笑声的瞬间啪的一声断了。
四个旅游青年打开山里一间小屋。
门一打开,小屋昏暗的内部就飘来了奇怪的味道。
这间小屋已经密闭一年了,年轻人认为这是空气不流通的关系。
“太暗了都看不见。”
“打开窗户吧。”
他听到背后的人这么说,正要往前走两三步,却被什么东西绊到往前倒。
冰冷的泥土地上好像横躺着什么。
“哇!”
“怎么了?”
“死了,有人死了啦。”
他发出尖叫飞奔而出。
其他三人也脸色大变,接着觉得越害怕又越想看,站在门口偷偷窥探里面。
那的确是个人。
他身穿灰色与黑色的华美风衣,两只脚从下摆向着门口伸出去。
虽然上半身不是看得很清楚,不过大概的印象是个中年男子。
小屋角落的蟋蟀鸣声仍然不断地传来,然而激动的四人耳中,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有个人一离开小屋,其他的人也就跟在他后面离开。
“喂,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