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默默将温言头上的枯草拿下,放在了雁宁的手上,然后摊开手看着她。
雁宁拿着枯草仔细端详了一会,目光落在大夫摊开的手上,“这是做什么?”
“给钱啊!
出诊费和劳务费,快点!
还有其他病人等着呢。”
“哦!”
雁宁走到温言身边,取下她腰间的荷包,掏出钱放在了大夫手中。
“够了吧!”
“够了够了!
太够了!
小夫先走了。”
大夫将银两揣进怀里,背上药箱快离开。
雁宁在李晚意和楼月明的注视下,将温言的荷包放回原处,跑到小厨房端醒酒汤和姜汤。
目送雁宁离开,楼月明和李晚意将温言从躺椅上抬下,拖回了她的房间。
“哎嘛!
累死我了,怎么死沉死沉的?”
抬完温言,两人平躺在小榻上大口喘气。
“醒酒汤来了!”
雁宁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扶起温言就要给她喂药。
李晚意和楼月明默默看着,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碗沿怼到温言的嘴边,汤汁顺着嘴角流下。
喂不进去怎么办?雁宁急得抓耳挠腮。
有办法了,把下巴先卸下来!
雁宁默默给自己竖起大拇指,果断的将温言的下巴卸了下来,抬起碗将汤水一鼓作气倒了进去。
完美!
太完美了!
灌完药后雁宁快将下巴又按了回去,抱上李晚意悄悄离开。
等到楼月明缓过神来,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自己和醉酒的温言。
“醒醒!
温言,醒醒,我知道乐嫣在哪里了。”
楼月明话一出,温言“嗖”
地坐起身,意识回笼身上传来一阵酸痛感。
她默默揉了揉肚子,又活动了活动胳膊。
“嫣儿在哪里?”
怎么下巴也有点疼?
“在主院的暗室下面。”
(楼月明凑到温言的耳边小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