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
阿铭脱去了衣服。
“躺下。”
阿铭在木板上躺了下来。
瞎子北这时扭过头,看向丁豪,问道:
“需不需要备皮?”
坐在椅子上的丁豪有些疑惑地问道:
“什么叫备皮?”
丁豪觉得这帮人,很奇怪,无论是性格上还是行为方式上,都很奇怪。
但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尽量地去融入他们,不想变得格格不入。
“备皮的意思就是把皮肤清洁一下,还有一些碍眼多事的毛也给剃掉。”
躺在木板上的阿铭默默地对瞎子举起了自己的中指:
凸!
“额……不需要不需要。”
丁豪马上摇头。
“唔,不需要么?”
瞎子北的语气里,有那么一丢丢的怅然若失。
随即,
瞎子北应该是感应到了躺在身侧床板上来自阿铭的怒气“凝视”
,
他压了压手,
道:
“这是为了让主上更好地理解和学习,我们肯定要排除一切干扰,做到尽善尽美,请你,理解。”
“我理解。”
“是嘛,你的觉悟,我一直是相信的。
好了,四娘,针线准备好了么?”
“准备就绪。”
“枕头选粗一点的,这样主上能看得更清楚。”
“好。”
“…………”
阿铭。
“行,丁先生,您现在可以讲述了。”
丁豪把自己的脖子往前凑了凑,想要伸手去指,但因为手筋被挑断的关系,很难发挥。
“没关系,您口述就好。”
瞎子北掌心摊开,一枚来自西方商队的银币飘浮了起来,开始在阿铭身上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