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
玛德,这厮也太现实了。
刚刚连朋友都不是,现在就是兄弟了?!
虽然二十斤河液台价值二十贯,可是这钱得花。
这厮就好比是条大狼狗,你跟他硬来。
就算不被咬,那也累人不是。
还不如扔根骨头棒过去,说不定还能帮自己咬人。
“王老哥,都是自家兄弟了,哪里还有什么劳什子张公子啊?”
“啊,对,是兄弟。
张老弟,走吧,陛下和文武百官正在等着呢。”
“王老哥,请。”
看着张牧和王全称兄道弟的离开,曹贤惠和曹云熙母女俩都惊呆了。
这就是兄弟了?这可是御前总管啊,陛下面前的红人,就这么一会就跟小牧称兄道弟了?!
“小牧他也太败家了,这两坛酒可是价值二十贯的。
加上刚刚惠儿给的十贯钱,这个老太监都从我们家得了三十贯了。
要我说啊,我们就是一文钱不给,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小牧可是陛下请的,他一个太监还能翻天不成?”
听到张安全这话,曹云熙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回房间继续睡觉。
曹贤惠也只是象征性的说了一句:
“阿爹,那个王公公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在他身上花点钱不算什么。”
看着曹云熙和曹贤惠各自回房睡回笼觉,张安全直接去库房抱了一坛河液台回到大厅就着花生米自斟自饮得喝起了早酒。
清晨的长安城,除了早起等着被鸟吃的各种虫子,一个人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