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机场,周晓枫在地下停车场等我们。
唐湘杰下车,从后备箱卸下他的行李箱,然后推到我身边,隔着车道,他扬手把车钥匙朝周晓枫抛了过去,“钥匙还给你,吴一荻我带走了!”
周晓枫稍一抬手抓住钥匙,穿过车道走到我面前,理了理我的衬衣裙领口,“带走带走,晒得跟条泥鳅似的,养白了再送回来。”
唐湘杰哈哈一笑,他摘下墨镜仔细瞄了我一眼,“啧啧,你不说我还没现呢,那算了,我最不喜欢黑妹。”
就这么打趣着互相告别,唐湘杰上电梯去了航站楼,我俩开车驶离机场。
“怎么还往市中心开?高在那边!”
我以为周晓枫搞错了。
周晓枫瞄了我一眼,“怎么,长途开上瘾了?”
“那倒没有。”
我打了个哈欠,“开长途很无聊,尤其是高。”
“车子直接找托运回北京,我们坐高铁回去。”
“坐飞机不更快?”
我想起唐湘杰说的话,要是为了节约行程时间,坐高铁也要四个小时,跟开车差不了多少。
“高铁舒服一些啊。”
他又瞄了我一眼,“我订的是软卧包厢。”
“哎,四个小时你订什么软卧?烧钱啊?”
托运车子2k多,软卧包厢近3k,桂花姐一个月的工资又没了。
周晓枫抿嘴浅笑,遇红灯,他单手捞我过去,低头就是一个深吻,“大半个月不见,你想不想我?”
不等我反应,右边也在等红灯的车子突然嘀嘀嘀鸣起喇叭,吸引我们注意后,那开车的哥们放下车窗,嬉皮笑脸对着我们喊了一句,“喂喂喂,注意安全啊!”
他身后还挤着几个看热闹的脑袋。
我顿时脸烧,掩面背对着他们。
周晓枫不以为然,他居然放下车窗,对着那哥们喊,“都是老司机啦,不用你操心!”
说罢又把车窗闭上。
那哥们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我隐约听到他车里传来一阵哄笑。
我捶他,“丢死人了!”
周晓枫笑笑,“你管人家想什么呢。”
想到那群人还隔着车窗往这边看,我不敢坐正,盯着交通灯上的数字倒数。
周晓枫又凑到我耳边,“说啊,想不想我?”
我推了他一把,“想你有什么用?你还嫌我像条泥鳅呢。”
他扑哧一笑,猛地掀开我的裙角,“哟,这条泥鳅居然还有半截白的呢!”
说罢顺便在我大腿上揪了一把,力度有点大,松开手就是一片绯红,我吃痛不爽,抓起他的手腕放进嘴里就是一口。
周晓枫疼得哇哇乱叫,绿灯亮了,他又不能还手,只好单手扶着方向盘,对着手腕上那两排牙印不停地吹气,“行,你给我等着。”
我扭头不理他,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到北京后,周晓枫送我回家。
的士开到小区门口,我下车,他掉头去了公司。
廖姐放假了,家里就我一个人,简单做了点晚餐,洗个澡,再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
行李箱底躺着一本《树的故事》,作者richardabey。
那一堆书里,我就对这个richardabey有点印象,因为郑有衡的推荐书目里有一本《杂草的故事》,也是他写的,我读过,所以有了联想,于是就带到了北京。
给自己泡了杯茶,然后靠在沙上开始阅读。
全英文的书对我而言并不难,阅读不顺畅的困难来自本书的主角:山毛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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