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浅,梦里昏暗难辨的人影数次让我惊醒。
我把所有灯打开,思忖片刻,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不一会儿,前台送来一包烟和打火机。
我点燃三根烟,像上香一样握在手中,然后沿着房间的角角落落,边走边念念有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妖魔鬼怪都到大颠和尚那里去哦,妖魔鬼怪都到大颠和尚那里去啊,都去啊,阿弥托佛阿弥陀佛……”
吴一荻的驱鬼仪式不完成,她在这个房间是睡不着的。
念完了,烟就摆在烟灰缸上,等它自己燃尽后,我把窗户打开透气,瞄了一眼床头上的钟,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重新关灯睡觉,心神好像平静了不少,眼看着就要睡着了,“咚咚咚”
的敲门声把我吓得从床上弹起,我捂着有些乱跳的胸口,不敢作声。
“咚咚咚。”
我就着窗口透进来的灯光小心挪到门口,右手抓着那个厚重的烟灰缸藏在背后,“谁?”
“我。”
周晓枫的声音。
我闭眼松了一口气,踢开脚下的门档,把烟灰缸搁在玄关的柜子上,打开门。
周晓枫一言不地走了进来。
屋里很黑,他抬手要按开墙上廊灯,我先他几秒挡住开关,“别开,晃眼睛。”
他的手落在我手背上,身体也贴上我的后背,有些冰凉的脸蹭着我鬓边,用力嗅了嗅,“抽烟了?”
“没有。”
我抽出手,转身面对着他,“半夜敲门,吓死个人。”
周晓枫轻笑一声,气息扑到我脸上,有些雨后的青草味。
“你就不能……先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吗?”
“那不成了午夜凶铃?”
“你也知道是午夜了,来回折腾什么?”
我双手撑着他的肩,不让他靠太近。
“胆小鬼,大半夜不敢睡是吧?”
“我没有啊。”
“那你刚刚……突然开灯干嘛?整个二楼就你窗口那么亮。”
“我……”
窗下就是停车场,难道他一直没走?
心有所动,手上力道松了松,他感受到了,靠近一步,“既然一个人不敢睡,那你就挽留我啊。”
“我……不想跟你谈什么。”
说着我推开他,转身想走。
周晓枫拉住我,重新拽回去,把我继续抵在墙上,“那就什么都不谈。”
背贴在墙上透心凉,周晓枫的呼吸逐渐粗重,房间光线很暗,我也看不出他脸上什么表情,但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即使闭上眼睛我也知道,他体内的压力已经濒临爆破的边缘,他在刻意压抑自己。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叹了口气,轻声询问他,“那就睡吧?”
这是个双人标间,周晓枫订房的时候已经没有大床房了。
俩人各睡各的床,他辗转反侧,我沉默不语。
夜晚好漫长,床头钟嗒嗒嗒的声音无比清晰,周晓枫突然坐起来,抓起那个圆形的小钟,三下两下就卸了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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