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有你哥的本事,我的申请被拒了,你哥说没关系,结婚了,就是家属了,一样可以去瑞士定居……我很苦恼。”
“因为我并不想放弃继续深造的机会,虽然被苏黎世联邦理工拒了,但还有两所学校向我抛出了橄榄枝,香港大学是其中一所,另一所在美国,距离瑞士都很远。”
“有没有想过去了瑞士后继续申请?”
“那我不仅失去了国家留学基金委的资助资格,还要失去应届毕业生的申请优势……就是如果应届都申请不到,那毕业后就更难了。”
格桑叹了一口气,“我左右为难,就去找老师倾述。”
“大伯一定是劝你去瑞士跟吴一峰结婚。”
格桑苦笑着摇摇头,“如果换了是你伯母来讲,我估计就去瑞士了。”
“难道他劝你不去跟吴一峰结婚?”
我愕然,心想大伯怎么会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情?
“老师跟我讲了整整四个小时,最后一句话:你得自己做决定,格桑。”
“你的意思是,他根本就没给你拿主意?”
格桑有些伤感的轻笑一声,“我一辈子都记得他跟我说的话,他说,格桑啊,站在老师的角度,我希望你继续深造,老师带过这么多学生,像你一样自内心热爱这一行的孩子真的不多,而且你也有天分,如果你就这么放弃了,说实话我会痛心;但是站在父亲的角度,我希望你去瑞士和吴一峰结婚,你俩刚刚好上的时候,你不知道我跟你师母有多高兴啊,你这个年龄嫁给他,生儿育女,经营家庭,对于吴一峰和我们家来说,都是莫大的幸事……”
格桑说到这里早已泪流满面,她紧紧握着我的手,“一荻啊,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痛苦啊,我不想辜负你哥和你哥一家,我也不想辜负老师对我的期望……”
她越说越激动,伏在我肩头泪如雨下,身体跟着轻微颤抖起来。
我抱着她,轻抚她的后背,“你老师这个人啊,最大的问题就是一辈子都要实事求是,他要不说那前半段,这事儿不就简单了吗?”
格桑听我这么埋汰大伯,不由失笑,“我知道老师的用心,他若不说前半段,恐我日后怪他……”
“怪他假公济私,耽误了你的远大前程?”
“也不仅如此……”
她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伸手抽纸擦眼泪,“他……对师母一直都有愧疚之心,总认为是家庭束缚了师母的才华。”
“哎,这女人的才华……这女人的才华到哪儿都会被束缚。”
“老师爱师母,所以才会把责任往他自己身上揽。”
格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而我那个时候却把他的自责当真了,我2o多岁的年纪怎么读得懂师母的幸福,以为她真如老师所说,被家庭束缚了……我不想辜负自己,所以我就……负了你哥。”
她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长长舒了口气,“都说儿子都是坑爹的,我看这个吴一峰啊,估计是被爹给坑了。”
“不能怪老师,怪我,怪我太自私了……所以分手的时候,你哥是懵的,而我不敢跟他说什么,也不敢见他,我心里有愧,我对不起他……”
“好了好了,格桑,不哭了不哭了啊。”
我尽力安慰她,“我觉得你要真觉得对不起他,你下次就好好感谢一下何雯雯,要不是她,吴一峰这辈子真的会成光棍。”
格桑又被我都笑了,她用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都怪你,一个下午把我弄得又哭又笑……”
我叹了口气,“都要当新娘子了,就别想以前的事情了,啊?”
格桑抽抽鼻子,“是的,不能想,想了就是痛。”
她把桌子上一堆用过的纸巾扫到垃圾桶里,“听你妈说,何雯雯快生了?”
“对啊,他都有老二了,你得加油哦。”
我朝她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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