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病都没有,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吧。”
“再过几天吧。
等你把身子全养好了再说。
托马斯说你免疫力低下,需要进一步观察。”
裴意然好声好气劝道。
童司韶已经跟裴意然闹过好几次了,但什么都纵着她的裴意然,在这点上始终不肯松口。
“又是托马斯。
那个托马斯根本不懂中西体质的不同,他拿治疗洋鬼子那一套来治疗我是行不通的。”
童司韶气鼓鼓地声明。
“我那不是免疫力低下,我是只阴阳失调而已。”
“童司韶!”
裴意然警告地看着她。
他有时实在拿这样的童司韶没办法,尤其童司韶说这些话时还特一本正经,鼻尖微微翘起,偏着头看他,说不出来的俏皮。
“我可没说错。
你自己想想……”
童司韶申辩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说曹操曹操到,还没聊几句,来解剖白老鼠的专家团准时出现在病房里。
为的托马斯,一进来就和蔼地与童司韶打招呼。
托马斯医生四十出头,深目勾鼻,长着一张驴长脸,笑起来自带几分苦相。
童司韶每次见到托马斯堆出来的假笑,都会想起米剧《基本演绎法》里的男主。
典型的米式装逼犯。
童司韶也扯出笑容问道,“所有的检查今天都会出结果吧,如果没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出院回家啦?”
托马斯朝笑了笑,没应,很敷衍地说道,“早上吃过药了吧。”
裴意然起身,让到一旁,看着托马斯带着那群人走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