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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筱玉本来就比梦茹多报了一门基础课,她肯定是不会和梦茹一样学习松懈下来。
她不但不能挂科,还要尽可能把每一门报了的科目学好。
在学校里有时形单影只的她,从来都保持着三点一线。
渐渐地,她不但习惯了这种学习生活,而且更加用功。
图书馆,筱玉在窗下边看着书边做着笔记。
梁晟听闻三少和肖梦茹走到一起时,就想过筱玉有时会单帮。
今天来图书馆恰好遇见她,于是礼貌地把她对面的同学“请”
开,自己坐了下来。
“筱玉,今天怎么一个人?”
沉浸在学习中的筱玉根本就没有关心身边的事,梁晟的大手都弄到她书本上了,她才抬起头来。
一见是他,“什么事?”
“我见你学习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休息休息?我请你出去玩,走吧。”
梁晟那大高个站起来都挡住了她光线。
她放下笔,抬头看他,“梁晟,你认识宁少么?他是我哥,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哪个宁少?”
他问。
她报出宁伯伯的名号,“宁少就是宁伯伯的儿子,正月间他还在我家里吃饭呢。
要不要他下回来找我时,把你叫上?”
她的声音很低,但梁晟都听进去了,“我想起来还有事,你好好学习吧,我先走了。”
看着梁晟离开的背影,她勾唇一笑,小样。
回过头,她继续学习。
树上的小叶子多了,也有郁郁匆匆趋势。
北方的春秋两季很短,夏季相对长一些。
天气热起来了,女生新裙子上身。
梦茹虽也恋爱脑了一回,但漂亮衣服是不能少的。
筱玉总算是销了一批裙子。
这天严教授上课,不但提问了祝筱玉,还多看了她一回。
啥意思?严教授也觉得她穿了新裙子漂亮?梦茹也穿了呀。
她在女生寝室给同学带裙子的事被现了?
不对,就算苗教授知道了这事,严教授也不可能知道。
下课时,严教授把祝筱玉叫过去说事。
筱玉忐忑地跟在严教授后面走着,她不知道班上同学有几个同学有胆并且愿意跟在他后面走,反正她从来干燥的手心开始出汗。
路上行人少了点时,严教授问,“去米国那边大学当交换生,祝筱玉你没兴趣?”
“我?肯定也想出去见识一番的。
只是就那几个名额,怎么可能有我的份。”
不是因为衣服的事,筱玉心里放轻松了,说话随意些了。
严教授笑这孩子的懵懂,“你就这样对自己没信心?”
她说道,“这又不是付不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