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遇到叔叔,我们两个拿着行李不方便,真要挨打了。”
公安看着宏毅脸上未褪去的稚气,“你姐都学了,你是要学呢。”
宏毅点点头,“我回去就蹲马步。”
筱玉见公安疑惑的神情,笑着解释,“我舅教我们练武,先必须要练一个月的蹲马步。
下盘稳了,练起武来才不会是花架子。”
“你舅干什么的呀?”
公安好奇。
宏毅自豪地说,“我舅以前在部队里是侦察兵,他摸去过敌方国境内呢。”
“那你练的是擒拿格斗?”
公安问筱玉。
她点点头,“是的。
您贵姓啊?”
“西米粟。”
公安说。
“这个姓好少啊。
我们省有一个开国将军也是这个姓。”
她自我介绍,“我叫祝筱玉,我弟祝宏毅,今天能认识粟警官,真的好高兴。”
公安笑着,“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们。”
宏毅说出家中地址,“叔叔,您到了县就来我们家做客吧,我爸妈肯定很欢迎您的。”
筱玉心说弟弟得多单纯,但仍是笑着说,“欢迎您来我们家做客。”
公安点点头,“好!
有时间我们就去你们家做客。”
z城到省城路程很短,公安真的很妥贴地安排着姐弟俩,然后才下车。
列车继续往前行驶。
筱玉和宏毅说,“弟,今天遇上流子的事不可以告诉爸妈,否则下次爸妈就不许我们两个出来的了,知道吗?”
“可我才和他说,要他去我们家做客,”
宏毅说。
筱玉真不好说弟弟什么,平时应对不错,到了外边就秃噜嘴了,“他家在省城,哪会去我们家。
等他去了我们家再说吧。”
她没有与粟警官来往的记忆,可怎么就感觉面熟呢。
回到家,筱玉整理了一下就去把衣服送给了映雪他们,收了钱。
过了一个星期,才把余下的衣服卖掉。
只是她穿了一个星期的旧棉袄。
待映雪见到她新棉衣时,已是第二个星期了。
“筱玉,你这衣服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