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年又住院了。
他看着医院的天花板想,他和裴厉应该是命里相克。
不,应该是裴厉克他。
自从被迫来到他的身边就总是生病。
住院都住了好几次了。
这次是因为腺体负荷工作,再加上体力透支然后李溪年就晕了。
裴厉吓坏了,赶紧带人来医院。
主治医生是沈遇书,他来病房看李溪年。
“感觉怎么样了?”
沈遇书问。
“腺体有点痛,然后很累。”
李溪年回答。
“连续三天持续释放高浓度信息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人啊?”
沈遇书语气中带着责备。
“我……”
李溪年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选择沉默。
“为什么?”
沈遇书拿着手里的本子边问边记录。
“嗯,那个…”
李溪年支支吾吾的也没说。
“哪个?”
“他易感期。”
沈遇书知道李溪年说的那个他是谁,于是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我会跟林少轩说的,让他劝劝裴厉,下次让他打抑制剂的。”
“谢谢。”
“你和裴厉…”
沈遇书想了一下还是没有问。
“你好好休息,有事按铃。”
“知道了,谢谢沈医生。”
“嗯。”
沈遇书便走了,出去的时候正好遇见来看李溪年的林少轩。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