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寒说:“如果是我,我两边都要,我是一个贪心的人,想要的必须在我的手里,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凤箫寒的眼神像是黑洞,要将秦飞云吸进去了,秦飞云勉力转移视线,看到他眼角的伤。
秦飞云抬起手摸了摸伤疤,“你的药呢?今日还没上药。”
“去床上,你身上的伤也需要上药。”
凤箫寒说。
“我、我身上那点儿伤早好了,你是不是每天借上药为名,实际是为了吃我豆腐?”
秦飞云说。
“吃豆腐?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哎,你别脱我衣服啊!”
两人都上好了药,秦飞云重新穿好衣服,想起那个和尚的话,说:“箫寒,逍遥派的那个弟子,你知道吗?”
凤箫寒的手抖了一下,说:“自然是知道的。”
“你知道?可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那都是上一辈的事了,和你又没关系。”
凤箫寒说。
“这么说也是,不过那个宫炎已经死了,也算是血债血偿。”
“嗯。”
凤箫寒收好药,拉着秦飞云说:“飞云,别说那些老黄历了,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
秦飞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