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童就是这般年纪最好玩,大了懂得循规蹈矩,小了正是人见鬼憎。
“好啊,好啊,那我要去玩!”
月月开心地叫道,“那韩哥哥会去吗?”
“你那韩哥哥就是老夫家里的,如今只是暂居这边读书,迟早也是要归家的。”
陈太傅知那女娃甚是依赖外孙,如今也算是提早打下伏笔罢了。
“可是韩哥哥答应好要一直陪着我的。
你骗人!”
那月月叫嚷道。
齐天沐吃惊得看向韩晖,“韩兄,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也太扯了吧!
这小孩也不带这么骗的。”
而后转身对那慕月生说道,“这男女七岁不同席,小矮子你也没几年快乐了。
到时你娘就会逼你天天学那女红,还有什么琴棋书画,可有的你忙喽!
至于你那韩哥哥到时也是进不得内院,怎么陪得了你!”
慕月生听得这话,不由得在一旁掰着手指数起日子来。
“韩哥,你家在哪可是一直没说,太不够意思了吧!”
齐天沐抱怨道。
韩晖也知这么一直隐瞒来历,确是做得不地道,忙看向外祖。
陈太傅心中盘算了一番,开口道,“晖哥儿,这与人相处贵在诚信,自己当日种的苦果自己去品吧!
至于能说多少也自己估摸着去办。
如今孩子大了都会自己拿主意了,早就学会先斩后奏这一套了。”
韩晖知道外祖心里还在责怪他当日的莽撞,为了隐瞒行踪拿命去搏。
但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绝不后悔,再来一次,也必是如此。
齐天沐见韩晖在那久久不开口,只得询问那陈太傅,“老爷子,看来还是您为人爽气!
您家在哪,告诉一下小子,下回也好去您府上拜会。”
陈太傅想了想后说道,“如今倒是暂住在那望京,至于以后可就不确定喽!
也许会搬去临安府也不一定。”
齐天沐一听这话,便捶了韩晖一下。
“韩兄,原来你这是因为经常搬家,才这么支吾不说的啊!
行吧!
到时你给个信。
天南地北的兄弟我必会去看你,顺便安慰你那颗寂寞空虚的心,也算是我们相识一场。”
韩晖心中苦笑不已,“好嘛!
我这什么都不说,你都能替我圆过来。
倒是省得我又得编一番说辞了。”
“算出来了,算出来了,还有八百六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