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生意好,要扩大经营吧。”
夏英奇道。
朱小姐苦笑,“才不是呢。
公司的生意其实一点都不好。”
“是吗?”
“我不知道公司究竟是不是赚钱,但就我看到的生意,我觉得这公司能撑到现在也不容易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付我两个月的薪水,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朱小姐哽咽道。
“你真的从来没见过恐吓信?”
夏英奇又提起了之前的话题。
朱小姐摇头,“从来没人寄过这种信来。”
“在生意上,周先生有没有跟谁发生过矛盾?”
朱小姐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租赁业务能有什么矛盾?”
这下她就更不明白了,“租赁业务?”
银娣也很吃惊。
“他不是一直在做外贸生意的吗?他不是一直在卖美国的奶粉、还有什么泰国的榴莲吗?上次他还带回家给我们吃呢。”
朱小姐显得很茫然。
“我们公司其实就是只做租赁业务。”
她强调。
银娣和夏英奇面面相觑。
“你说租赁业务,到底是指什么?”
“什么都做。
房子、汽车、自行车,有时候也租人,我刚刚说过吗?有时候我会陪人去看病,这也算业务。
所有这些都是现钱业务,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有谁不满意过。”
如果是这样,那恐吓信又是怎么回事?
“可我听说,两个月前,有个女客户找过他麻烦,据说是投资失败了,有没有这件事?”
她追问道。
“是啊是啊,”
银娣也跟着说,“这女的还吵到家门口来了,后来怎么样了?”
朱小姐这次倒没否认,“刚刚警察问了,这个女人的事我知道,可她没有投资过什么项目,我们公司也没有什么项目可给她投资的。”
“或许你不知道呢?”
“那怎么会?这个客户最初还是我接待的。
这个女人的事我记得蛮清楚,她是想租辆车……”
朱小姐弯身从她的手提包里取出一张报纸,“她是看了这个广告后过来的。”
她把报纸递给夏英奇。
报纸上的角落里登着一则广告:
“及时雨公司提供各类租赁业务,价格公道,随叫随到,欢迎来电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