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骤然充满了茉莉花香,卓衫泡在这来自血液的馥郁芬芳里面,不知为何没来由的心脏酸软、有些发涩。
她不自觉地抿紧唇,用极轻的力道给伤口上药,然而即使这样,在她手指碰上伤口的瞬间,卓衫还是捕捉到了男人肩背的一丝颤抖。
纪珩的皮肤光滑、白皙、细腻,宛如一块上好的白玉,而此刻白玉上面却多了碍眼的鲜红色瑕疵,浓郁的茉莉香缠绕在两人周围,卓衫险些要溺毙在这清甜的香气中。
她的心脏跳得极快,一下一下,宛如跃龙门的小鲤鱼一次次撞击在那高不可攀、难以逾越的门上,卓衫暗叹一声吸血鬼这个种族实在过于犯规,流个血都险些让人迷失神智。
缠绷带的时候纪珩没忍住嘴里泄出一声闷哼,卓衫看向他虚弱发白的唇色和冷汗遍布的额头,眉头微蹙,“很疼?”
纪珩虚虚地应了一声,“忍得住,你继续。”
卓衫将绷带从后背绕到前胸,像是将他整个人环抱进怀里,她低头打结的时候,吸血鬼滚热的吐息喷洒在裸露的脖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卓衫往旁边退了一步,躲开那热得仿佛要灼破她皮肤的温度,她深吸一口气迅速打了个不怎么美观的结,往后大退一步。
“腿上没伤吧?”
纪珩原地踢了两下腿,不痛,“没伤。”
他回道。
卓衫被他“验伤”
的笨办法逗笑,收起绷带和疗伤药,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丢给纪珩,“你那衣服脏了,穿我的。”
纪珩穿上外套,他鼻子皱了皱,举着袖子闻了两秒,“你这衣服怎么一股茉莉花味?”
血液的香味对于吸血鬼来说具有特殊的意义,就好像贴身衣物对于人类的意义——这两者都是很隐私的东西。
纪珩有一种自己隐私被人窃取的不满,对于人类来说就像是有人偷走了你的内.衣内.裤一样,就好像他被卓衫打上了标记,而卓衫也被他打上了标记。
跟小狗撒.尿圈地盘一样。
可他和卓衫又不是小狗。
卓衫没听出来他语气的变化,只当是寻常的提问,“我买的洗衣液就这个味儿。”
纪珩突然大跨一步转身挡在卓衫面前,义正言辞地说道:“不行,换一个味儿。”
卓衫挑眉,双手插兜从纪珩另一边走了过去,“凭什么,我就不换。”
她侧眸用余光扫了一眼跟上来的冷着一张帅脸的某吸血鬼:“我的洗衣液我做主,你管不着!
。”
“卓衫”
,气呼呼的纪珩咬牙启齿对卓衫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变、态。”
说完就大跨步地走下山去。
突然被骂的某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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