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能不管。”
“他能给你们什么好处我能给的比他们还多。”
“你别乱说”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怕得罪他们,你就不怕得罪我么”
“”
“你哥是做市政工程的建设公司的吧那公司也开了有两年了。
想生意长期不断,年年有的做吗你要知道,我手里的资源比郎魏可多多了”
“”
胡卉儿一家被买通了。
她本人也决定,对于“那头猪非要拱那棵白菜”
这事,她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没办法,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一个道理,那猪就是要拱那白菜,这都是不可抗力,她也莫能助。
这天,郎双双上早班。
下午三点就由单位回家。
因为她最近不觉得上下班路上阴风阵阵了,所以就一个人走路上下班了。
哪知,在经过那一排洋槐树遮掩的小路时,被一个人一把拽到树后。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举起左胳膊要扇过去。
可仔细一,竟然是那个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执着追求狐女的郎北涿。
他一把把她摁在树干上。
就这么由上而下着她。
打量了许久,才说“怎么,最近一直阻碍我和狐女见面你不会是暗恋我吧”
他说的是上次在餐厅那事,明明刚联系了,还说联系不到人。
“我”
她想强辨些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她在想,他是怎么知道的
可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她这么做,都是为他好。
可她忽然又觉得,自己这么做,真是完全为他好吗
自己有没有在私心里有那么一点不想他跟狐女在一起呢
不知道。
她想了想,最后说“我没有阻碍。”
“你没有上次你说你联系不到她,可明明你们刚通完电话。”
她没有想到这事会被人发现。
怔在那里。
背还直直地贴着那树干,衣服并不厚,她皮肤因紧张而绷紧了,紧得可以感触到树皮龟裂的纹理。
她定了一会儿,有一种密谋被人突然撞破后的尴尬,一把推开了他,说“我是为了你好”
然后跑走了。
一边跑一边想脚上这有跟的鞋真费劲,跑都跑不快,明天起就不穿这种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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