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就这么逛了好久,直到小仲针此时打了个哈欠,赵宗实就心疼地把他抱起来。
而小黑则是蹲在原地,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新玩伴。
韩执俯身摸了摸小黑的脑袋,轻声道:“走,咱们也回了,往后还有机会跟小仲针玩。”
小黑像是听懂了,摇着尾巴起身,紧紧跟在韩执身旁。
高滔滔也是有些恋恋不舍地拉着苏轸,道:“时候过得也快啊,本来还巴巴地,想让苏娘子多教我些文词的事情。”
苏轸微微一笑,又指着韩执,说道:“我哪里来的文采,都是这个不知羞的冤家,见人便说高内高内的。”
高滔滔捂嘴轻笑,目光在苏轸与韩执之间打转:“苏娘子可别谦虚啦,有韩兄这般推崇,才情定是不凡。”
“我打小就喜欢那些诗词妙句,可家中往来女眷,多谈的是女红针织,好不容易碰上苏娘子,恰似久旱逢甘霖,心里欢喜得紧。”
“再者说了,苏娘子出口成章,难怪韩郎君会夸你呢。”
说着,众人就开始往回走。
韩执这个时候,就悄悄地拉着赵宗实,说道:
“赵兄,实不相瞒,当时我去相亲的时候,可是吃了一个大大的闭门羹呢。”
赵宗实立马来了兴致,挑了挑眉,好奇道:“快讲讲,韩兄这般人物,也有相亲吃瘪的时候?是怎样的闭门羹,能让如今把苏娘子哄得好好的你吃到苦头。”
韩执当时就把苏轸当时的拦门难题说了出来,韩执苦笑着把那词复述完,无奈摊手:“赵兄,你听听,这般精巧的词,我当时哪能招架得住。”
“我当时就是直接坐在了她门口,苦苦憋了大抵是半个时辰,才堪堪写出来一。
我家八娘没直接把我扫地出门,都算有耐心了。”
赵宗实听了,又是一阵大笑,边笑边捶了下韩执的肩膀:“韩兄这一路够曲折,也够有滋味!
快说说,你那憋了半时辰写出来的诗,到底何等模样,能把苏娘子的心给撬动咯。”
苏轸在一旁轻哼一声:“还说呢,那词的格律也不严整,若不是看官人诚心,才不会理官人。
倒不如一开始就拿出那《西洲曲》,妾身也省的当时站了半个时辰。”
“《西洲曲》?”
高滔滔又来了兴趣,问道:“这又是个什么曲子?”
“这是我家官人那日纳吉,顺带送来的词卷,洋洋洒洒一大长。
好亏脸皮薄,看完就是啐了他一句。”
苏轸想起那天看完词之后的事情,脸顿时就红了。
高滔滔眼睛亮晶晶的,凑近苏轸打趣道:“能让苏娘子红脸,这《西洲曲》肯定不一般,快展开说说,也让我跟着品品。”
但是苏轸的脸越说越红,轻嗔着搡了高滔滔一下,别过头去,似是恼她这般打趣,可嘴角那抹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哎呀,高娘子,你就别再问啦,怪难为情的”
韩执见苏轸实在羞窘,笑着解围:“高娘子也莫为难八娘了,这《西洲曲》本就是我为博佳人欢心寻来的,自然满是些露骨的相思话,她脸皮薄,哪能宣之于口。”
说到这里,高滔滔只好不再追问,只是道:“既然这样,若是再问,倒显得我的不是了。”
赵宗实也轻轻拍着睡着的赵仲针的背,道:“犬子也睡着了,今日便是就此别过吧。
待到上元那日,我们定会登门拜访。”
韩执点点头,道:“那我们就在家恭候二位了。”
众人互道珍重,这才各自转身。
月色洒下银辉,将街道染得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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