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默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他觉得他家主上奇奇怪怪的,虽说主上惩罚他了,但是这惩罚……怎么能这样罚?
荆默趴在床榻上,耳朵尖又起烫热。
虽然说,这么想有些自作多情,荆默总觉得主上对他的态度变好了,表面看起来很凶,但实际行动却处处能感觉到是在关心他。
比如荆默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新的,身体干净清爽,大概是洗过澡了。
难道是主上?
荆默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赶紧摇摇脑袋,把这种离谱的猜想赶出脑袋,宫里那么多人,主上不至于亲自动手。
何况主上也没有很喜欢他,之前也是那般厌烦他,主上大约是在自己身上找乐子吧?
也不知道主上会对自己感兴趣到几时,真希望结束的那一天能晚些到来。
荆默气色恢复些许,脸色没有那么白了,趴了一会儿,主上还没有回来,令人尴尬的地方光溜溜的,还在泛着火辣的疼痛,一想到这是主上的床榻,荆默脖子以上就像是烧开的水那般,咕噜噜的直冒热气,可主上不允许,他不敢起来。
荆默叹了口气,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内力涌动,滞涩缓慢,流动不畅,经脉还在隐隐作痛。
主上已经知道了,他曾被人废过经脉,那是一些令荆默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遍体生寒的记忆,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挥散不去,只要一想起来,身体就不受控制冷,生不如死的痛苦席卷而来,他只是想活着而已,想陪在主上身边,哪怕是个下等影卫又如何呢?
可是总有人逼他,荆默也没办法将这些事说出口,主上也不会相信他的话。
殿门处传来响动,荆默闻声撑起身体,脸上的热度好不容易稍稍退却,猜到进门的人是谁,又不受控制热了起来。
“看起来很乖,没有不听话。”
秦禹峥大步走过来,见小东西乖乖的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姿势不动,心下甚慰。
荆默羞耻极了,惭愧的垂下脑袋,求饶道,“主上,您饶了属下好不好?”
“嗯?在撒娇吗?”
秦禹峥从衣袖里拿出一瓶药膏,坐于榻边。
荆默闻言,像是被抓住了尾巴,连忙否认。
“不,不,主上,属下没有。”
秦禹峥低声笑笑,略带薄茧的手指沾了点药膏,涂在抽打的破皮的地方。
荆默:“!”
“主上……您别……”
荆默挣扎着爬起来,试图阻止秦禹峥的动作,整个人羞的红。
“趴好。”
秦禹峥脸色冷了几分,声音微沉。
荆默神色难堪,额头渗出薄汗,不断求饶道,“主上,属下可以自己涂,您别……”
秦禹峥嘴角勾着笑,不理会,大手压着小东西的细腰,抹药的动作有条不紊,从后面的角度可以看到,小家伙通红的耳朵和后颈。
秦禹峥垂眸观察,这处软肉白嫩光滑,由于过分的拍打,从里透着嫣红,有些让人心猿意马,悄无声息间,一直不曾考虑的东西涌上心头,秦禹峥闭了下眼,压下下腹躁动翻滚的欲望,自己竟这般禽兽吗?
居然在这种时候对着这具娇弱的身体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兴趣?
秦禹峥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荆默忍着羞耻,浑身烧烫的厉害,脸颊泛着异样的红。
小影卫年龄不大,而自己,则是个比他大了七岁的老男人。
时间艰难的流逝,荆默从初始的紧张晦涩,渐渐的平淡,放宽心态,接受主上给予他的一切。
秦禹峥心绪乱飞,努力遏制着欲望飞窜向令人疯狂的地方。
“趴一会儿,等药干了再起来。”
秦禹峥把药膏搁置在床头小桌子上,理了理衣袍,正色道。
荆默僵硬的身体松懈下来,低低的喘了口气。
“谢,谢主上,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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