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照了几张,他看了看觉得都不错,手机递给女儿让他看看,“你同桌是男的女的?”
牧念念接过手机看了看点点头,唉,有经验就是不一样,竖个大拇指,“照得不错!
女的,就是上次和我来看演唱会那个。
你照吗?”
牧俊彦摇摇头,拍照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照的多了生活中完全不感兴趣了,他想多了解孩子在学校的情况,“我不想照,你照吧。
你们不是男女混坐吗?”
“不是。”
牧念念摇头,“我们是按成绩自己选座位,大家都不好意思选异性。”
“那念念是想和男同学坐还是女同学?”
牧俊彦继续问
“女同学。”
牧念念坚定地说,“男同学活动量太大,会出汗,臭。”
牧俊彦倒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失笑出声。
牧念念对爸爸的学生时代也很感兴趣,“那爸爸你的学生时代是怎么样的?”
“我呀,我想想。”
牧俊彦看着远处,目光追忆,“当时我们都是老师排座位,通常一男一女。”
“那爸爸和女同学相处得怎么样?”
“还好吧。”
牧俊彦语气有些不确定,毕竟学生时代他是真的皮,“现在想起来有些中二,划三八线什么的,都做过。”
牧念念眼睛一转,“爸爸有和你喜欢的女同学坐在一起过吗?”
这个问题?好像没有,牧俊彦摇摇头,“爸爸成熟比较晚,倒是有觉得长得漂亮的,但是喜欢的好像没有。
但是你爸爸我长得帅啊,喜欢我的倒是不少。”
“说说呗。”
牧念念相当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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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女儿说有点尴尬啊,“呃,就是经常送些情书、零食什么的。”
牧念念得寸进尺地追问,“爸爸那时意识到别人喜欢你吗?”
牧俊彦甩她一个无语的表情,“你爸爸又不是木头人。
有些表现明显的当然知道,有些太隐晦了可能没有意识到,是后来才知道的。”
“比如呢?”
牧念念挽着爸爸的手,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
“我想想啊。”
他思索了一下,“有一次我趴在课桌上休息,现她在偷偷的看着我。
我没动,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然后我突然起身看着她得意的说:‘你偷窥我!
’‘啊?’她一怔,一下就脸红了,然后转身跑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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