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抓着我的手轻轻一松,我立刻就从空中摔到了地上,坚硬的地面摔得我屁股生疼,我爬起来,轻轻揉着小屁股,看他的眼神更加不善,心中暗骂,真真是个恶人。
阿金走过来为我拍了拍身上沾着的尘土,头并未往黑袍人的方向瞧上一眼,口里随意地说道:“五日。”
“好,五日便五日。”
阿金蹲下身,摸了摸我的头,轻柔地说:“平儿不怕,夜已深了,快回去歇息吧。”
我看着阿金的眼睛,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应道:“嗯。”
阿金稍稍松了口气,柔缓地拍了我一下背催促,“去吧。”
我一瘸一拐地向棚子外走去,刚刚那一下属实摔得有些疼,这一走便牵扯着我的大腿和屁股一起撕拉拉的疼。
谁知我刚走出几步,就听黑袍人喊道:“慢着!”
我忽然莫名心慌,也不敢回头看,阿金大约也是有些怕的,他说话的声音都透着紧绷,“她还只是个孩童,话都听不太懂,不会乱说话的。”
“呵,我可不信这些。”
我听着黑袍人的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很想跑起来赶快逃离这里,可双腿就好似被做成了塑像,一步也动弹不得。
紧接着,我双眼一黑,再睁眼时已回到了自家门口,至于如何到的,之前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已一并不知。
阿安坐在门口剥豆子,见我回来了,笑吟吟地迎了过来,说道:“平儿去何处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我去了……”
我用力地想了想,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只好摇了摇头说:“平儿忘了。”
他人都叫我是痴儿,忘记事情是我常做的事,阿安便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继续说道:“阿安明早给平儿做豆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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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地点了点头,甜甜地说:“好!”
“快去将这一身脏衣服换下来,盥漱吧。”
听了阿安的话,我乖乖走到房内,换了一身翠色的花袄,又倒了凉茶来漱口,将水吐出口,我抹了抹嘴巴,本欲用帕子将手上的水擦干,却情不自禁咦了一下。
阿安闻声走了过来,笑着问道:“平儿为何惊叫?”
我仰起头看着阿安,有些奇怪地问阿安:“你书案上的墨还在吗?莫不是被我食了?为何我吐出的水是墨色的?”
阿安看了看我手上残留的水渍,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神色凝重地顿了一会儿,随后笑着对我说:“怕不是你忘记的事便是偷食了我的墨?”
我哈哈一笑,说道:“该是的。”
这一日我过得甚为劳累,因而阿安不过哄了我一会儿我便睡了过去,只是不知睡了多久,我似梦非梦地听见阿安同一位男子在说话。
“当年你追那沉卿,可确定将他除了?”
男子的声音颇为坚定,“他身中数剑,最后一剑直击要害,怕是医神来了也是回天无门了。”
“可上一次你亦将他重伤,却并未将他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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