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像只兴高采烈的黑孔雀一般出去的老板一下子变成了一只被霜水淋过的落汤鸡一样回了古董铺,但是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随后的几天我上班上的如履薄冰,生怕老板一个不高兴就把我开掉了,攒钱去拍那块红色宝石。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眼看着第二天就是天弈拍卖行拍的日子,我小心翼翼地问老板:“老板,我们明天去参加天弈拍卖行的拍吗?”
安娜涂着红指甲,漫不经心地回答:“不去,干嘛跑去给对家热场子。”
“那那块红色宝石你不要了?”
我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安娜涂好最后一个指甲,将指甲油盖子盖好,抬起一双凤眼看着我笑了一下,娇滴滴地说:“要啊,当然要啦,我安娜看中的东西,哪有不进我的口袋的。”
我略感疑惑地问:“那你还不去参加拍卖会?那块红宝石该被人拍走了。”
可我还没有等到安娜的回答就隐约听到了门外不远处传来的警铃声。
安娜悠闲地轻轻甩着她的红指甲,慢悠悠地走到门口看热闹,大惊小怪地说:“呦,警察叔叔怎么来了?”
看着安娜一反常态好奇心爆棚的样子,我心里的那点疑惑隐约有了答案,警察叔叔该不会是过来抓我老板的吧,我这样忐忑地想着,便跟着安娜一同站到了门口看热闹。
那辆警车并没有开到古董铺,而是稳稳当当地停到了天弈拍卖行门口,而且在拍卖行门口停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开走,看到警车开走了,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谁知警车开走没一会儿,萧老板就推开了古董铺的大门,他脸色泛青,极力隐忍着怒气,伸出手指了指安娜,憋了半天才怒吼出声:“你!”
随后大约是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些不妥,萧老板迅将手放了下来。
安娜翘着兰花指喝了一口古董杯里的玫瑰花茶,似笑非笑地看着萧老板问:“唔怎么了?”
我猜萧老板来质问安娜前是准备好了说辞的,可经安娜厚脸皮地这么一问,萧老板反倒被问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吃瘪的表情,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可怜的萧老板在原地杵了足足两分钟才一个转身,摔门而去。
萧老板走后我问安娜:“老板,你真的偷了那块红色宝石吗?”
安娜伸出她细长的食指摆了两下,“no,no,不是偷,古董铺的事,怎么能叫做偷呢。”
我:……
老板说的倒也不无道理,这些个古董都神神秘秘的,往上追溯一下,估计有大半都是盗来的,我这样想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跟安娜混久了的我,三观已经可以媲美比萨斜塔了。
大约是萧老板吃了哑巴亏这件事让安娜心情舒畅,她早早就离开了古董铺,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为奖励我今天店铺打扫的特别干净,全城美食随便点,她都会报销。
如此一来,只有萧老板受伤的世界达成了,我边吃美食边二刷《消失的她》,很快就说服了自己,让男人吃点亏没什么,姐妹才是永恒的。
这样快乐地熬到了下班,正打算关店时,门口的铃声却响了起来,我刚想说,我们要打烊了,话到嘴边就被吓了回去。
昏暗的灯光下,来人穿着一身黑,呲牙咧嘴地看着我,我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那是一张怎样的嘴啊,嘴角几乎裂到了耳根,满嘴的獠牙支出了嘴唇,獠牙上的血几乎马上就要滴下来……
我生怕自己被这张獠牙嘴一口给生吞了,头丝儿都跟着冒出了冷汗,脚步更是下意识地往后退,或许是我的移动让视线生了变化,我这才现,这张獠牙嘴好像……是个口罩???
来人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这身装扮吓到了我,忙问道:“你们快打烊了吧?”
我摆摆手,为自己刚刚的表现惭愧不已,“没有,您慢慢看好了。”
口罩男好像笑了一下,他的眼睛稍稍弯成了一个弧度,随后便四处看起古董来,“你们这里的东西味道都很好啊。”
我觉得这句话有点怪怪的,古董能有什么味儿啊,陈旧腐朽的味道?那有什么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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