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宫里素来不爱用香,只放些新鲜的花果。
安陵容身后的花瓶上,插着几株红梅。
红梅香淡,轻逸优雅,却也让人醒神。
瞧着今日这样子,安陵容低眉深深的吸了吸这股已经沉在室内的淡淡的幽香。
这么多年了,皇帝的脾性安陵容也是知道些。
皇帝现下的态度,多半一股气已经暗自消化了大半,若是这样,只怕又如前事一样,多半是高高举起缓缓放下,大约又要走个大而化小的路子。
可戏台子搭着不易,心下有些着急。
再加上前些日子安陵容着了别人好些算计,若是今日就这样算了,心下实在不甘。
想到此处,安陵容便要抬手取下襟口的帕子。
只是抬头之间却见甄嬛瞧着她的眉梢稍动。
安陵容顿时停下,思量片刻方才想通,不觉将取帕子的手势微转,改了动作,捋了捋鬓间的碎,继续暗暗瞧着殿内诸人。
刚急着思量,安陵容倒是没来得及瞧上各位的脸色。
丽嫔站在殿内眼神麻木懵懂,似乎并不知道身在何处。
皇帝不动声色,皇后神色哀伤,端妃静默不语,华妃面色阴沉。
当真是各怀心事。
刚坐回椅子的齐妃虽得大赦,可经历了刚刚的惊吓,如今面色仍旧惨白至极,额头鼻尖上挂着汗珠,瞧着容色憔悴,仿佛半晌之间老了许多岁。
齐妃不敢靠在椅背上,怕皇帝再责备她言行不端正,但疲乏至极,只能侧倚着扶手坐着。
辅一坐定,才想着刚出了那么多的汗,面上的脂粉怕是也花了,于是又想着从袖口抽出丝帕擦拭一下脸上的汗水。
可忽然之间,没的却被一声凄厉女声吓了一个激灵。
众人也都被这一声吓得一惊。
原来竟是站在下的丽嫔。
此时丽嫔惊恐的看着齐妃手中的绢帕,眼神直勾勾,连着惊叫了几声。
声音凄厉至极,让人背脊生寒,头丝都要根根炸起。
两个小太监伏在一旁,没得圣旨不敢起身,但是瞧着丽嫔模样十分骇人,竟还作势要扑,只能心下一横,两人一左一右的立刻上前将丽嫔按住。
与此同时,华妃见状,到底是将门虎女,反应也十分敏捷,起身便要挡在皇帝身前,却不想苏培盛甚是灵巧,已经一个箭步挡在帝后身前。
齐妃又遇变故,骤然玄心,也吓得够呛,原本还记着要保持的端庄仪态,这会诸般优雅都已抛诸脑后,只勉力支撑歪在椅子上,胸口上下不住起伏,拿着帕子的手轻轻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
皇帝到底沉稳,深深的看了华妃一眼,又将苏培盛从眼前拨开,才看到丽嫔的神色。
丽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齐妃手里的帕子,眼睛竟似定在上边一般,挪也不肯挪开。
皇帝转头盯着齐妃手中帕子,皱眉问道,“你手上的是什么?”
安陵容眉梢一动,心想,到底是甄嬛,果然还是比自己更沉得住气些。
而齐妃仿佛已经失了说话的力气,只神色茫然的瞧瞧皇帝,瞧瞧皇后,又转头看了看目光凌厉得骇人的丽嫔,方才反应过来原是手中的帕子出了差池,赶忙将手上的帕子甩开,犹如甩开一条毒蛇一般。
而丽嫔的目光果真也跟着被甩开的帕子一起,上扬,下落,目光追随不肯移开半分。
直到这方帕子落在了华妃的脚边,丽嫔仍死死盯着,看得出神。
“臣妾、臣妾用的是方寻常的丝帕,难道这花样是素日丽嫔喜欢的么?”
齐妃惊慌之下,说话更没了章法。
倒是侧旁的华妃噗嗤一下给逗乐了,“原是觉得齐妃姐姐素日里巧心思多,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目光灼灼思量不凡。”
这话说得本事反话,极尽嘲讽,若是往日齐妃也要笨拙的回嘴几句,可今日几番惊吓实在毫无力气思索其他,只任由华妃嘲讽甚至无暇动气。
华妃见丽嫔神色呆滞,不似前时那般疯言疯语,心下已然放松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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