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地板上的顾皑。
“你这小子倒是有趣,眼瞧着我下了药在饭里,还吃的下去。”
顾皑埋头吃饭,连个眼神都没给灰袍
“左右不过是让人疲软无力的药。
吃了也就吃了。”
“小伙子年纪不大,心倒是挺大啊?你就不怕我把你毒死?”
顾皑扒饭的手顿了一下,把嘴里的米饭咽下肚,才不冷不淡的说:
“要杀早杀了,也不会大费周章的把我弄到肃州来。”
说罢继续往嘴里扒拉吃的。
懒得再理会灰袍人。
“有意思,有意思,你这伙子有点意思。”
看着顾皑云淡风轻,面色从容。
灰袍产生了想把这份淡定撕碎的病态欲望。
看着顾皑的脸把南宫满,楚淮序来到肃州的消息告诉给顾皑。
“知道吗。
刚才南宫满和楚淮序带着北戎的使臣进了肃州府,你说他们来做什么?会不会是来救你的?是不是很欣喜。”
顾皑咽下最后一口饭,将碗筷好好的放置在身侧,平静的看着灰袍。
不带情绪的回他:
“并不!”
和灰袍人相处几天顾皑把此人的脾气性子摸了个大概。
这人有一个恶心的恶趣味,
喜欢故意别人制造一些渺茫的希望,然后在亲手毁去这个希望,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的痛苦绝望,给自己制造快感的偏执之人。
浑身熟悉的软绵绵无力感上来,顾皑知道米饭中软筋散的药效起效了,懒得再搭理灰袍。
南宫满在客栈内修整好,由楚淮序扶着一步一步缓慢的来到二楼一间雅间内。
屋内除了裴朗,白芍,白芨,还有几个楚淮序没见过的生面孔。
看着南宫满能走动的双腿,白芍激动的从椅子上起来,来到南宫满另一侧搀扶着。
语气喜悦的说道:
“主子的腿现在能走了?”
南宫侧头对着白芍一笑,平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