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安去够墙上的按钮,按下去之后窗户降下来,深色的窗帘把这里包围。
她没有开灯,黑暗让呼吸声变得炙热。
宋辞亲吻她的耳廓,不时触碰到眼镜架,她伸手摘掉它:“太黑了,你看不到我。”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法隐瞒,任何欲盖弥彰都会显得冗余,所幸很默契地,谁都认可了它的发生。
“我早就……”
陈若安把宋辞细长的皮带抽出来,她说,“我早就见过你最美的样子,永远在我眼前。”
宋辞笑了,那必定是一种陈若安未曾见过的笑容,她坐下去,把腰肢变成桥。
她带着陈若安的手穿过重叠的纱裙,好像在以这样的方式炫耀自己身材。
她走过自己的小腹,走过侧腰,然后停下来。
这时候亲吻耳后,她不说“单手能解开吗”
,她说忘记和亲公主吧。
陈若安一怔,这样剧烈的心跳,她觉得是生平第一次。
“去开灯吧,”
宋辞说,“你应该见见另一个我。”
陈若安觉得自己变成舞伴,想来这是最好的一种形容。
舞台上舞伴用以托举,她也是,只不过在没有观众的阳台。
只有宋辞要的光。
她未曾见到过这样的宋辞,一步一步带她走进来,循循善诱四个字总是划过脑海,是这样的,宋辞总能教她些什么。
然后抱着随便什么喘息,好看的脊背和毯子若即若离,她的脖颈有时会弓成一弯摇摇欲坠的桥,陈若安不敢看她,只知道她仰头的时候不再咬着舌尖。
宋辞总是要绽放的,而且要光,要屋里的光。
陈若安什么都懂了,但她依然笨拙,她想要更多的看到宋辞,有了这种念想之后不知所措。
宋辞牵起她的手,不知道是第几次。
贴着毯子转头,看向她,筋疲力尽但酣畅淋漓。
陈若安的心一直在膨胀,她现在发现胸腔是最为博大的东西,红色从宋辞的脸上溢出,眼角的红变成陈若安心脏里流动的血。
她学会了,看到宋辞的表情,明白过来不是所有东西都有一套能写出来的理论,她把宋辞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
“我没见过它这么跳。”
她说。
宋辞笑了,笑得手指跟着一弯一弯。
她把陈若安拉下来,陈若安躺在她旁边。
这回没有风,陈若安侧着看她,宋辞的脖子里蒙了一层薄汗。
最里面的吊带裙松松垮垮,她不知道上面是折叠的阴影还是汗湿,总之宋辞的身体轮廓清晰得很,包裹在一种野性而朦胧的气氛中。
“要开这屋的空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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