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裕一脸疑惑:“我不温文尔雅嘛?”
谢景琰毫不留情:“你也就占个尔。”
“你确实没眼光。”
子裕痛心疾道。
谢景琰白了一眼:“没眼光的是外头的。”
随即门吱呀一声,来人是莫书:“主子,府衙送过来的。”
谢景琰翻开新送来的案子,瞳孔微缩,神色也凝重了几分:“同我去衙门一趟。”
庞子裕无奈落座:“又送来什么烂摊子?”
谢景琰起身对着二人道:“边走边说。”
庞子裕一看景琰有些紧张的模样,便知不好。
三人直奔马房,谢景琰沉声道:“刚送来的案子,马中丞的小女儿今早上香路上,刚出城没多久就被歹人打破了头、割坏了耳,身上金银细软皆失,又失了不少血扔在路边,现在人还未醒,衙门现下找不到行凶之人。”
“马夫呢?丫鬟呢?”
庞子裕少见的震惊,又克制道:“这案子衙门都破不了?白吃皇粮?”
谢景琰眸光凌厉起来:“车夫被打晕了,丫鬟已死。”
庞子裕沉吟一瞬:“……如此手段心狠毒辣,什么人胆敢光天化日打杀官眷?”
谢景琰声音渐冷:“没有人证,更没留下物证。”
子裕分析道:“驾车还能被人劫,恐怕来历不小。”
谢景琰凝眉:“车夫下车解手,才遭此毒手。”
“真够倒霉啊…”
莫书忍不住出叹息:“这车夫小命怕是要交代了。”
谢景琰与庞子裕一时无言,家奴被牵累,他们也不好插手。
三人驱马便直奔府衙,由于毕竟在城内,不可策马疾驰,三人便一直说到这案子。
谢景琰继续道:“车夫解手完,刚回身便被打晕了,只隐约见那人是屠户装扮。”
“屠户?”
庞子裕难掩讶异:“怎么可能如此大胆?莫不是仇家?”
“仇家却有可能。”
谢景琰又转而推测道:“若真是屠户,怕是一时贪念,只把马家小姐当寻常富户的女儿了。”
庞子裕:“我还是觉得仇家可能性大些…”
谢景琰点点头,边在心里勾画此案,刚要说话,便在路边见到了一熟悉的面容。
“梧枝,喜欢这个吗?”
幼宜指着一小吃,慷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