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迪达拉将人挡在身后,“有什么事你当着我的面说。”
“嘶,其实我也稍微有点兴趣。”
飞段站在一旁道,为了寻多些支持,他甚至还问了其他人的意见,“你们呢?”
可惜其余人员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不感兴趣。
角都走时甚至还拎住了飞段的后衣领,后者没有反抗,只是嘴里挑衅道:“我知道你们感兴趣,你们肯定感兴趣。”
我不太感兴趣。
阿芜心道。
因着对方显然是旧识的模样,她有点不想应付。
说什么呢?无非就是她的来历。
母亲,原来是一位很有些名头的忍者的后代,那位忍者叫山椒鱼半藏。
阿芜从小没有怎么接触过忍者,关于忍者的事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她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要取这么难听的姓?作为后人,山椒鱼芜,难听到简直令人想要重新投胎…
对面二人,与山椒鱼半藏有仇,但却是已经了结的血仇。
“他有个后代,我记得,与你一般容貌。”
“我没有杀她,只封住了她的查克拉。”
阿芜忽然反应过来,母亲缘何思念雨之国却选了个背道而驰的大漠定居了。
她心有涩然,的确,如果不是这人废掉了母亲的查克拉,她或许,或许不会死吧?
那他现下这是,突然想斩草除根了?
阿芜咽了咽喉,目光中带着探寻。
男人讽刺地笑笑,“…半藏的后代也不过如此。”
对此,她没有任何感觉,她本就是不过如此的一般人类。
“你眼中并没有仇恨,为什么?”
他忽的问到。
沉默片刻后,阿芜指向自己的脑袋,做了个摊手的动作——‘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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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上一辈乃至上上辈的纠葛了,她不会仅仅因为是哪个人的后代就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母亲从未向她灌输过复仇的想法,甚至将她保护得很小心。
再者说,复仇这样激烈的情绪,与她的立身之道是完全相悖的,说句难听的,她是个只图自己平静安稳的人,就算今日迪达拉因为保护她而与这人起了冲突,甚至死掉,她可能都不会有恨意产生,有惋惜,但不会有仇恨。
做个自私到底的人,阿芜坚持如此,任何强烈的情绪,仇恨,爱慕,都耗人精力令人万分痛苦,这有违她的立身之道。
生活会来捉弄人么?没关系,不在意就可以了。
这是她心中的真实想法,从烧掉酒肆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